雖然阮果很特別,很吸引人,但是她是祁王妃,先不說她是自己敬佩對手的妻子,單單他們來自兩個國家,兩個敵對的國家,他也不可能娶她為妻。

“那個姬風看來不簡單,不僅知道接下來的狩獵活動,連我們的喜好都打探的如此清楚,看來我們要小心了。”北冥夜又將話題繞到了姬風身上。

他這麼肆無忌憚在南祭祁晟面前說著這些,邪肆張揚的臉上並看不出別的情緒。

南祭祁晟和阮果知曉情況的兩人,老神在在地坐定聽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淡然。

阮果心道:當然厲害啦,那可是月影樓,樓主親自出馬,能不探知這麼清楚嗎?

只是關於北耀此次來訪的真實目的……

“北耀太子是北耀的英雄,估計這姬風也是敬仰英雄之人。”李崇說完便順勢敬了北冥夜一杯酒。

“本宮聽說你們將在通河一帶修築工事,想來已經尋到足以匹配我北耀公孫氏那樣的能人巧匠了。”北冥夜看著杯中搖曳的酒光,泛起一絲興味的笑。

李崇當下心中大駭,這可是在皇上御書房幾位重臣商議不決的事情,這個北耀太子何以知曉。

之所以商議不決,正是因為在南祭沒有修築水利的能人巧匠,放眼當今天下,唯有公孫築在此方面有天大的造詣,世人稱為水利公孫,而後更是被人冠以姓氏尊稱為公孫氏。

出自於他手的工程,為北耀割據一方,在國力上足以與南祭分庭抗禮,貢獻了至關重要的力量。

然而,這些工程皆在北耀,公孫氏也是北耀人。

不是沒有人想過要尋來公孫氏的水利圖,也不是沒有想過派員前去學習,或是將公孫氏請來指導。

然而,這被看成是國之重脈的工程,是從北耀那裡尋求不到絲毫突破。

李崇本也束手無策,可是他卻第一時間想到了阮果,總覺得這個女子能帶來好運,亦如及時所言的吉兆。

這不,自己的問題還沒有開口,便被北耀太子知曉了。

北冥夜自覺剛才的那番話,讓他在騎服一事上扳回一城。

不管南祭祁晟是否參與其中,南祭國能夠滲透到北耀,他們也同樣能做到。

打探一國儲君的喜好並不難,但是打探出一國的機密,卻代表著另一番的實力。

南祭祁晟面對北冥夜慣有的慵懶,那攝人微眯的眸子看不出喜怒,但是說出的話,卻全然不如北冥夜所料:

“不愧為北耀儲君,竟然操起了我們南祭的心,有這份閒情,不如多想想北耀前不久被攻佔的上原郡二十二縣如何收復的問題,不然你的太子之位怕是坐得不夠安穩。”

北冥夜眼中的挑釁與得意,瞬間蒙上了一層惱怒,他怒瞪著南祭祁晟,看著他始終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恨不得一拳揮過去。

“太子之位再如何,也比不上祁王你美人在側,如畫江山不如紅顏一笑。”北冥夜邪魅的笑容綻放,挑起的嘴角將玩世不恭演繹到了極致。

說罷還不忘在阮果臉上打量一番。

阮果毫不在意地對上了北冥夜故意挑釁的眼神。

伸出食指、中指,朝著北冥夜雙眼處比劃了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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