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阮果此時腦中想到的竟是好久沒有聯絡的大牛。

他在南祭祁晟那裡歷練,不知道現如今如何。

之所以一直沒有開口問南祭祁晟,因為她相信他是一回事,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南祭祁晟因為她的擔心,而放鬆對大牛的訓練。

“王妃,這是王爺交代要喝的藥。”

月華又端出了一碗黑色的湯汁。

“月華,你說每次完事了就讓我喝一碗,搞得真像是避子藥。”

阮果說得一臉無謂,邊說邊接過來,一仰頭就喝了精光。

“只是味道真苦。”阮果喝完秀麗的眉毛微微蹙起。

“王妃,你可不能這樣說王爺,這可是給你的補藥。

你是王妃,如若有了小小王爺,主子一定非常開心,

這怎麼可能是避子藥呢。還有,這是主子專門給你的蜜餞,讓你喝完藥吃。”

月華說著便有些替自家王爺生氣。

“好了,月華,別生氣,我就只是說說,我當然知道不是,你瞧,我不是喝得那麼毫不猶豫嗎?

如果是真的,那我能喝嗎?換你你也不會喝不是。我的意思,這個情節只是像話本里的劇情,呵呵”

阮果一把搭在月華的肩膀上,拿著蜜餞直接喂到了月華嘴巴里。

那句,即使是避子藥,只要不傷害身體,她也會喝的。

此時,她已經全然接受了南祭祁晟是她老公的事實。

只是沒有確定自己能不能回去,確切地講是會不會像她在現代一樣。

莫名其妙地又消失了。

在沒搞清楚這件事情之前,她不能生小孩。

不能讓她和自己所愛之人的寶寶是個“單親”家庭。

“王妃,我看你是要多吃點蜜餞,這樣以後說話還能讓王爺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