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為了不傷害自己,竟然告訴自己他的弱點在腹部,現在看來,那裡何止是弱點,竟然是命門。不僅如此,在傍晚時還將自己保護在了結界裡。

說到結界,要不是感知到長生哥哥會有危險,體內突然爆發出一股霸道之力的話,僅憑她的修為,根本無法衝破結界。

她現在不惜耗費本源之力繼續為他療傷,只是希望能多少滋養一下體內另一個無力出來的靈魂,祭哥哥的靈魂。

“既如此,我就告訴你,你中的不是傀儡術,而是傀儡咒。術者,思通造化,隨通而行,下也。咒者,真言之力而思動之,上也。”感覺稍微好了一點,祭王子一口氣說了這麼多。

紅衣少女聞言不動,手上治療的動作並沒有減弱。

“看來,生命之力果然讓人瘋狂。作為報答,你要不要試試傀儡咒的威力。”祭王子支著身體微坐起來,幾乎話音剛落,他屈指一動,咒文從他已經有了些許紅潤的唇中溢位,伴隨著一彎詭異的弧度。

只見紅衣少女眼眸閃過一絲黑線,眼中所有的神采消失不見,一息過後,重又恢復正常,彷彿什麼也沒發生。

可是如果有細心的人就會發現,神采回覆了,可是情感卻是截然不同,彼時純善,此時邪肆。

而後,紅衣少女什麼也不做,除了像機器一般毫無感覺地將本源之力輸入給他。

直到臉色變得幾近透明,暈倒在他懷裡。

月神殿。

“長生殿的人去太陽神殿刺殺?長生重傷,可知祭王子怎麼樣了?”玉王子在聽完侍衛彙報後,不等夜王子開口便迫不及待地站起來問道。

“回殿下,我們的影衛只在院外,不敢離得太近,以免被察覺。不曾發現祭殿下從房內出來。”侍衛如實彙報,補充一句:“阮上仙進去過,也沒有出來。”

“下去吧。”夜王子麵色平靜。

待房內只剩他們兄弟二人後,玉王子問道,“哥,為何長生會去刺殺祭王子?中間有沒有誤會?”

“我們此刻不宜參與太子之爭,所有上門企圖投靠的各方勢力都要閉門不見。”夜王子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笑得玩味。

“你是說?”玉王子眼睛微瞪,丰神俊朗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我也只是猜測,父王或許是考驗,至於長生和祭,我也不知,只能靜觀其變。”夜王子感覺這個所謂的立太子,分明有太多父王干預的痕跡,還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他並不打算告訴玉,那就是長生去刺殺祭王子的原因,畢竟只是他的猜測。

“哥,此刻避之不見,那可真是錯過了我們唯一拉攏群臣的機會,畢竟太子之爭從來都是有風險的。”玉王子也知道即便是父王,也需要權力的制衡,那怕是對自己的親兒子。只是風險與機遇從來都是並存的。

“不怕,此刻才剛剛開始。”夜王子眸子裡閃爍著勝券在握的神采,將目光停在了窗外的晨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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