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自從圍場狩獵進入混沌陣後,一路就在遇到危險。

此時,精神猛然放鬆了,疲倦感和困頓感也隨之襲來,之前強撐著的身體終於感受到了痠痛。

廢話,不停的跑,哪怕阮果是職業運動員,也精神高度緊張地跑了大半天了。

阮果看了看和自己各安一隅的那個小集體,說了句:“吃飯也別喊我了,我先睡會。”

說完,兀自側躺在了角落裡,不出片刻,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睡著了。

裡面的人看著阮果就這麼大刺啦啦地睡著了,真是比她們還要淡定,真是無語了。

“莫非,這個姑娘也是要送進王城的?”

“那麼我們豈不是又要多了一個競爭對手?”

“也不一定,不知道會被隨機分給誰?只要不要是我的玉王子就好。”

“真是不害臊,就是我們就是來做侍女的,哪有那麼好的運氣能見到王子本人。”

“希望我們分到夜王子那裡。”

“要不我們一會給上面的人打點打點,讓這個女人去祭王子那裡。”

“你們聽說了嗎?聽說那個祭王子生性兇殘,以人為食。”

“對呀,聽說送到她那裡的侍女都被吃掉了。”

“還好我家中的人和上面關係好,已經和他們打了招呼,是不會被分到那裡的。”

“我也是呀。”

這些獄友的討論,並不曾被阮果知曉,她睡的自是無比恣意,完全不知等待她的是何命運。

南祭祁晟從迷宮出來,來到了當初阮果遇到盔甲兵的廣場上。

看著面前的建築,南祭祁晟俊眉微斂,這陣中竟有這樣的地方!莫非這個陣並不只是依靠陣中術法,其實還連線著某個真實的地方?

一隊盔甲兵從遠處走來,南祭祁晟瞬間警惕起來,背後的手指間縈繞著透明的靈力。

結果盔甲兵在南祭祁晟面前齊齊單膝跪下:“參見祭王子。”

南祭祁晟望著眼前的眾人,神色莫名,手上的靈力並沒有收回,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

盔甲兵跪在那裡,低著頭並沒有看見南祭祁晟的表情,只感覺眼前之人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南祭祁晟不說話,反而讓盔甲兵止不住的顫抖,他們已經見慣了祭王子這種狀態,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惹得這位殘暴的王子不滿了?

所有人立馬將另一隻腿也跪了下來,領頭的人立馬說:“祭王子息怒,今天抓到的人屬下立馬給您送去。”

肯定是祭王子那裡的婢女都殺光了,而他們抓來的人還沒有第一時間送去。

即便平時這種送婢女的事情是玉王子在負責,但是這不是正好被祭王子撞見了嗎?肯定要從自己這裡找原因,準沒錯。

南祭祁晟聽到這裡,心下了然,他這是被錯認成別人了?

不過,今天抓到的人,不知道阮果會不會在其中?

想到這裡,他冷冷的開口:“帶我去看看今天抓的人。”

領頭的人聽了,覺得什麼時候祭王子竟然會紆尊降貴地去牢房那種地方?什麼時候開始關心這個?

後面的人也面面相覷。

噗!南祭祁晟的靈力小劍刺中了帶頭侍衛的肩膀。

剛剛那絲懷疑和不確定,因為這一出手,而煙消雲散。

沒錯,祭王子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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