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作為祭史,下官確實不能拒絕,即使下官不通騎射,也要顧及娘娘的面子。但是,作為祁王妃,本妃不願也不想參加。”

阮果話語間自始至終都含笑,只是那語氣卻在自稱本妃時陡然轉冷,一股渾然天成的霸氣,竟叫人生出一股臣服之感。

上次宮宴大家只見阮果坐在祁王身邊,即使聽說祁王給了阮果祁王妃的名分,但畢竟沒有行婚嫁之禮,沒有皇上的那道聖旨,而且阮果祭史的身份更深入人心。

此時,是阮果第一次在眾人面前以祁王妃自稱,那樣的囂張,卻也淡定自若。

沒錯,即便沒有聖旨,也有祁王,又有誰真的敢勉強她?

月華在身後忍不住對王妃這句話敬佩無比,好一句“不願也不想”,祁王妃理應如此。

阮果說完,掃過在場的眾人,又丟了一句:“不打擾兩位娘娘,和各位眾人了,本妃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直接在月華的攙扶下離開了。

嘎嘎嘎……

場上似乎有烏鴉飛過。

真是謎一般的寂靜十秒鐘。

“這個阮果!”蔣暮雨最終還是已經冒到嗓子眼的話吞了下去。

“這個阮祭史真是太囂張了。”

“沒錯,兩位娘娘還沒有走,她竟然直接離開了。”

“可是,她確實是祁王妃,也無需對兩位娘娘客氣。”

“就是,有祁王給她撐腰,她有何不敢。”

蔣暮雨不說,不代表眾女不議論。

祭月的臉幾乎都氣黑了,被阮果拒絕本是她意料之中的。

阮果那句理所當然的祁王妃,才是真的讓她生氣呢。

阮果走遠了,也沒有聽到蔣妃發飆,璀璨的眸光中不禁綴滿笑意,粉嫩的唇角也忍不住上揚。

早知道祁王妃的名聲這麼好用,幹嘛還要一開始想要給那些人面子。

果然,做一個謙虛低調的人有時還是被欺負,乾脆做個囂張炫酷拽的人。

中午,南祭祁晟回到營帳,看到阮果坐在桌前,擺弄著一些瓶瓶罐罐。

“祁王妃,你在做些什麼?”南祭祁晟穿著那日在雲裳坊的墨色騎裝,走到阮果跟前問道。

阮果停下手中的動作,聽出了南祭祁晟話中調侃的味道。

“祁晟,你說你派在身邊保護我的這個人,是不是個大喇叭?”阮果故意說道,她就是要說給那個暗中之人聽的。

影二無限委屈:我只是覺得王妃很霸氣而已。

“哈哈哈,是不是大喇叭不知道,只知道有他在你身邊,我放心。”南祭祁晟看著阮果炸毛的樣子,忍俊不禁,伸手摸了摸阮果的如藻的秀髮。

影二心道:還是王爺好。

“這個圖案是不是很難看?”阮果看著南祭祁晟衣角處的刺繡。

“這是你親手繡的,不管是什麼?我都喜歡。”雲裳坊的那三件騎服都是阮果設計的,因為早就知道那兩件是為北冥夜和北冥玉準備的,南祭祁晟當時要求阮果一定要給自己的衣服弄出點特別之處來。

“特別精美。”阮果當時說。

“不行。”南祭祁晟皺眉,這算什麼特別之處?

“特別醜?”阮果問道。

“你敢。”南祭祁晟威脅道,這個女人真是敢說。

喜歡穿回古代當農妃請大家收藏:()穿回古代當農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