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今年秋圍人員的名單都在這裡了,這是他們所有人的關係網,不管是明面上被人知曉的,還是暗中想要掩人耳目的,都記在這裡。”有侍衛此時小心地走上前,遞上了一份資料。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想來月影樓平時就在暗中收集朝中眾人的資訊,並都登記在冊。

侍衛稟報時並未避諱任何人,然而卻沒有人會聯絡到月影樓上來,還以為祁王帶兵有方,連禁軍都能培養出如此了得的情報功夫。

南祭祁晟接過紙張快速地翻看,然而眉頭緊鎖,不需片刻,便下令回京。

眾人有序押送著河族部落的幾十人,監管著北耀數餘人朝著京都而去。

即便是皇帝在此,也沒有人違抗祁王的旨意,畢竟他們習慣了,而且祁王此時生氣了,誰都知道祁王生起氣來非常恐怖。

希望這個阮祭史,一定不要有事,不然,慘的可是他們這些人。

阿嚏!阮果揉揉鼻子,正在感嘆黑白無常的命運也是如此離奇時,竟然被一個噴嚏給打斷的情緒。

肯定有人在想她,莫非是南祭祁晟?

阮果心裡這樣想著,更加迫切地想要從陣中出去。

“黑白……前輩,”本想著繼續稱呼他為黑白無常,但是想到這個稱呼為讓他想起亡故的師妹,又立馬改口。

“那你知道兇手是誰了嗎?而且這是白家的陣法,難道你不想出去找出真正害了白笙前輩和你師父的兇手?”

有了這樣的故事,雖然阮果還是生氣黑白無常性格的陰鷙,無法原諒他對自己下死手,但現在卻恨不起來。

“兇手?自從師妹為了就我自盡,之後我便被困在陣中,甚至誰做了掌門,白家人為何將我困於此卻又沒有將我送由門派處置,我都不清楚。”

黑白無常好久沒有和人聊過天,在這枯燥的歲月中,都是一個人沉迷於製毒無法自拔,喃喃自語。

許是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終於得到傾訴,無法被人理解的情感得到宣洩,他慢慢地平靜下來,如正常人一般,至少此時如此。

“那你為何不想辦法出去?”阮果問道。

“出去,之前覺得這裡挺好,至少這裡是唯一和師妹有聯絡的地方。”

阮果心裡感嘆,黑白無常也是個用情至深之人,竟然連白家用來困住自己的陣法,也被他拿來睹物思人。

阮果拿出自己身上的一顆佛珠,“黑白前輩,你看,白家的人還在,只是已經不是當初困住你的那些人,而且白家似乎遭遇過什麼,因為我聽說現在白家嫡系只剩一脈獨子。”

阮果願意此時賭一賭,就憑藉黑白無常甘願被困在這裡,賭他必然不會願意看到白笙後人的此番光景。

至於白家究竟遭遇了什麼,阮果不知,但是當初遇見白芨時,他們為了躲避追殺,大陸上鼎鼎有名的幻術大家竟然無力抗衡外患,且連白芨母親的病都治不好,可想而知如今的地位。

黑白無常看到一樣的珠子,立馬奪了過來,拿在手中反覆確認,直到肯定是白家之物無誤後,激動看向阮果。

阮果將白芨之事簡短地介紹了,只說機緣巧合治癒了白夫人的一點小毛病,自是隱去了具體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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