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的動靜一直持續了很久,阮果已經在旁邊乾嘔了起來。

實在是場面太辣眼睛,而且她從小就怕這種軟體動物。

直到所有的東西都化作齏粉,世界才算清淨了下來。

“怎麼樣?認輸吧。”白鬍子老頭看到他二人的反應很是自得,一臉的不可一世。

“服,我服你,你也真是太狠了!”狠惡心!阮果一隻手順著心口,一隻手朝著白鬍子老頭伸出個拇指。

“這一局老夫勝。”

“等等,我還沒認輸呢。”阮果開口。

兩人同時看向阮果,一個一臉的期待,一個一臉懷疑。

阮果在識海草原裡溜達了一圈,將迷之花的根鬚拔了兩根。

之前大庭廣眾之下,上交給朝廷的是她化形而出的,說白了,就是一個假貨。

不怪她要拿一個假的,而是真的迷之花早已在她種在識海草原那一刻,已經和她連成一體。

不僅生根發芽,還滋養了識海草原那麼多的寶貝,她是絕對不會將其交出去的。

再說了,那可是她憑真本事贏得的,為何要交給別人。

除了木術,也沒有人知道真假。

既然迷之花可以滋養出靈果,是不是也對普通的土地有奇效?

這裡不可以使用靈力,但是她和識海草原的溝通取物,卻是暢通無阻。

阮果在識海草原中先是將迷之花的根鬚磨成了粉,裝在了瓶中才拿出來的。

身懷異寶,一定要低調。

流川和老者就見阮果站在那裡,笑的一臉奸詐。

怎麼喊都沒回應。

莫不是受刺激了,老者心裡嘀咕。

“你給她下了什麼毒?”流川見狀,卻以為是白鬍子老頭做了手腳。

“這個老夫真是不屑,瞧她這個樣子十有八九是被老夫剛才的手段給嚇傻了。”

“是呀,真是嚇死我了。”白鬍子老頭話音剛落,阮果已經恢復如常,剛好聽到他說的。

“輪到我了,我也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天翻地覆。”

阮果說完,便將迷之花的粉末倒在了四周。

“阮果,這裡已經慘不忍睹了,即便是你有再厲害的毒藥,這裡已經這個樣子了,沒有比此時更慘烈的了。”

流川所言不虛。

白鬍子老者用一瓶毒藥,將正常的場景變成了人間煉獄般的慘烈,阮果的毒無非是在慘烈的基礎上“錦上添花”了,反正已經到達了極致,破壞得已經無法再破壞了。

就好比比賽剪頭髮,頭髮都已經被上一個選手剃的一根毛都不剩,第二個選手還能剪出個花來?

怎麼說,這一局阮果也不可能取勝了。

白鬍子老頭也是和流川一個想法,所以此時看到阮果的動作,沒有絲毫反應,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躍然臉上。

“稍安勿躁,我自然不會再破壞了。”阮果打算反其道行之。

流川盯著剛剛阮果倒粉末的地方,期待著不一樣的變化。

等待的變化並沒有如期而至,阮果心裡也涼了一大截,莫非,迷之花對這裡沒用,或者自己拔得根鬚太少了,發揮不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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