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最後一句話,直接把阮果激怒了:“哼,留我們全屍,只怕到時誰留誰的還不一定。你還是先想想,你若是輸了,又該如何?”

阮果怒極反笑,吹牛造勢誰不會,在現代,各種營銷宣傳可是比白鬍子老頭說的,更加具有語言的力量。

想透過氣勢上嚇唬我們,真是找錯方法了。

“哈哈哈,老夫活了這麼久,從未見過如你這般狂妄至極的丫頭,好,非常好。”沒想到白鬍子老頭兒在聽了阮果的話後,並沒有想象中的生氣,那陰冷的目光反而折射出一絲興奮,彷彿透過阮果在看向別人。

“說吧,如何比?”阮果問道。

“我們各自拿出一種毒,對方吃下去,誰能讓對方最先倒下誰就贏。”白鬍子老頭捋著鬍子一臉得意。

“什麼?”阮果不顧形象地驚掉了下巴,“這也叫比試?”

阮果覺得腦海中簡直有一萬匹草泥馬在踐踏著她的思維,簡直是毫無退路的比賽。

“哼,由不得你不答應。”白鬍子老頭看著阮果這個樣子,以為她要反悔。

“我又沒說不比,只是你這個規則有漏洞。”阮果說道。

“你看,萬一我吃了你的毒藥,我先死了,可是我是坐著死的,一直不倒下,那豈不是讓毒術出眾的你白白變成了輸家,豈不是太冤。”阮果笑得一臉討好,使勁地拍著馬屁。

“不可能,老夫的藥不可能毒死人後還能坐著。”白鬍子老頭堅持道,他的毒都是讓人痛苦無比,死狀悽慘。

“你剛剛只說倒下,你看,我有朋友,即便我死了,他可以扶著我,不讓我倒下。”阮果抓住這點漏洞強辯道,廢話,這可是吃毒藥,傻子才和他比,“所以我剛剛說比賽規則有漏洞,顯示公平。我輸了倒是無所謂,畢竟我只是無名小輩,可是因為規則漏洞而連累老者您輸了,真是太不公平了。”

說完,阮果還一臉的遺憾,彷彿她都替對方輸了比賽而深感不值。

“照你這樣說,你說怎麼比吧?”終於,白鬍子老頭問出了這句。

阮果眼睛一亮,粉嫩的唇微不可聞地彎起,“既然比毒,當然是比毒性的強弱,比毒性強弱,不用我們以身試毒。我們每人拿出一種毒藥,再拿出一個物品。我用我的毒下在你的物品上,你的毒用在我拿出的物品上,誰能讓對方拿出來的東西毒的消失無蹤,誰就算贏了,怎麼樣?”

白鬍子老頭,聽了阮果的話陷入了沉思。

這個丫頭的方法似乎…………挺新鮮的。

不過,這樣不僅僅是在比試毒,還在比試自己身上的寶物,即便是一個人的毒再厲害,碰上了更厲害的物品,不能消失無蹤的物品,那,豈不是也是輸了?

“所謂消失無蹤?”白鬍子老頭喃喃自語起來。

“哦,那就是被毒藥給消融或是腐蝕殆盡。”沒想到對手也變得嚴謹起來,真是……壓力山大。

“好,老夫我就依你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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