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阮果便讓月華跟著她出了營帳,朝著南祭祁晟所在的休息區走去。

等阮果到場時,便見祭銘也在那裡,想必他此時已經知道她對祭月用了莫語之事。

她看向祭銘時,祭銘也轉眸正看向她,帶著慣有笑意的眸中,讓人看不出情緒。

阮果並沒有停下腳步,徑自走到休息區的正中,對著南祭城淵恭敬一拜:

“下官參見皇上。”

“阮祭史,你也來了,賜座。”

南祭城淵開口,便有小太監搬出一張椅子,放在女眷觀看區。

其實狩獵這種場合,除非親自入場參與才有樂趣可言,坐在一旁觀看的,那便是一個長時間的等待,等待狩獵之人滿載獵物而歸。

現在因為有皇上在場,所以也有很多沒有狩獵的人在此處,一是在聖上面前多露露臉,二來聚在一起交流感情,這種戶外的交流闊談,倒是比在朝中的宴會自在無拘多了。

阮果剛坐下,蔣暮雨便開口:“阮祭史怎麼出來了?不是不願意參加嗎?哦,不對,本宮應該稱你為祁王妃。”

在說到“祁王妃”時,蔣暮雨用手帕輕輕掩嘴而笑,彷彿自己真的是口誤。

她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讓在場的貴女們都聽得清楚,甚至連皇上都聽到了。

阮果看到南祭城淵投向這邊的眼神。

但僅僅只停留片刻,便又轉開,假裝沒有聽到似的。

這樣對阮果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畢竟祁王妃這個稱呼,只有南祭祁晟才能當著皇上的面這樣稱呼她。

誰讓掌管著官方批文的主沒有下發合法檔案呢。

至少現在,南祭城淵是不準備追究阮果先前為了不答應祭月狩獵邀請,而搬出祁王妃身份,這個大不敬之罪。

不過,蔣暮雨的話,還是讓周圍的貴女掩唇低笑。

之前阮果還在眾人面前那麼囂張得意,直接撂下一眾人回自己營帳,這一眾人中還有兩位娘娘。

現在卻又跑來觀看狩獵,這麼快就變臉,女眷區的眾人們逮著機會就想看阮果的笑話。

“回蔣妃娘娘,下官之前只說自己不會騎射,現在天子在此,還有一眾美人,我想過來沾沾熱鬧氣。”

阮果似乎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坦然說道,不卑不亢,倒讓蔣暮雨無話可說。

果然,阮果話音一落,周圍的低笑聲也漸漸消散。

阮果打量起這個休息區,外圍有重重侍衛把守,面前便是圍獵區的樹林,除了進入樹林的一條路,四周的都是通向營帳的路。

她所在的這邊坐著大部分女眷,會騎射打獵的也就十幾人,祭月因為不能說話,此時也不在場。

對面幾乎都是中年大臣,蔣忠義一家也沒有來。年輕俊朗的貴公子們此時都在圍獵場了,就連何若欽也不在。

那幾位北耀國來的使臣也在對面坐著,只有他們的太子、三皇子帶著各自的親信狩獵去了。

阮果暗暗觀察了一圈,也沒有發現端倪,那個一品花閣的閣主,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能夠自由出入皇家獵場?

還有那些正向這裡靠近的會是誰?會是誰派來的?

如果有人將這裡包圍,從這裡安全離開會有幾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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