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走了大約一個時辰,便停了下來。

阮果下車,看到一個類似於地界牌的東西。

上面果真寫著“鄰村”二字。

阮果咧了咧嘴,真沒想到這個村名這麼地形象和簡單。

這個靠近首都祭城的村子,

泥土夯成的房子,木樁圍城的籬笆,

青石磚砌成的水井,上面的攪桶被繩子密實地纏住。

一畦畦菜地呈現出滿滿的豐收。

雖然午飯時間過去了,但是村子裡仍有幾乎嫋起的炊煙。

村子裡正在悠閒晃悠的村民們,

看到村口兩女一男的三人,

目光僅停留了片刻便又移開了。

“這樣的眼神是歡迎我們呢?還是不歡迎我們?”月飛開口。

“我覺得是歡迎呀,你瞧,都沒人趕我們走。”何若欽支著下巴回答。

因為祭師推算出這個村子有暴亂,

所以三人站在村口沒有直接進去。

“我看著這裡一派祥和,怎麼發生暴亂?”阮果抿唇問道。

“祭師是推斷將要發生的事情。”

“祭師從未推算錯誤過。”

月飛和何若欽二人言語道。

“走吧,我們進去。”

這樣總站在村口觀望也不是辦法呀。

阮果說完率先走了進去。

“婆婆,您織的布可真漂亮呀。”

阮果來到一個在簡易機杼上上擺弄著紡錘的婦人。

婦人抬頭看了她一眼,直接低頭繼續。

絲毫沒有搭理她。

這是什麼情況?

阮果摸了摸臉,莫非剛剛充滿善意的笑容還是不夠友好?

何若欽拉著她的袖子,將她拉到一邊,小聲道。

“這家黃婆婆他們織的布都被宮裡收走了,不過價錢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