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祭尊崇武修,剛剛大家也看到了阮祭史修習的是我南祭獨一無二的木系功法,

那麼接下來就比武功。”

“好”

“好”

“好”

南祭城淵直接開口道,或許是阮果帶給人的意外太多,

此時,他竟然想要直接出題。

南祭城淵的話音甫落,便激起了一眾熱血男兒的叫好聲,

以往但凡女子比賽,都是些歌舞、琴棋,

雖然好看,但看得多了,也就沒有什麼新鮮感。

如果南祭的女官們像男子一樣,比試武功,一定別有一番精彩。

尤其是剛剛阮果還展示了碾壓眾人的實力,

讓第一輪的比賽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眾人對第二輪的比賽更加期待了。

不過,比武功?自己現在好像很牛一樣,雖然沒有實際操作過。

阮果想著怎麼比?

南祭祁晟聽到比試題目一出,

微微眯起的眼中就流露出一絲危險肅殺的氣息。

不過想到阮果之前告訴自己“好好看戲”,

當下便收斂氣息,好整以暇地坐在那裡看著。

“皇上,在宮宴上比武,出現傷亡流血,不合適吧?”

阮果抿唇而笑,真是仗著人多欺負自己嗎?

此刻她一副痞痞的表情,然而眸色卻是清冷的。

搭配上她此時周身高冷的氣質,那份痞態也因著雅緻而變得邪肆魅惑起來。

就是這樣的表情,讓在場的女人都覺得被吸引住了。

不過更多的人,聽到阮果的話,

則是覺得阮果是害怕了。

一個學富五車的才女,武功不一定就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