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祁晟將他們要離開的訊息告訴白芨了,剛好。

“是呀,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叨擾了。”

“真是可惜,還想讓你們多留幾日呢,這樣吧,吃完晚飯明早再走,怎麼樣?”白芨想到阮果要離開,心裡竟然有些悵然。

“你救了我母親,還沒來得及好好感謝你們,今晚晚宴就為你們送行,還請了寒雲兒,還望阮果兄弟一定要賞臉。”白芨不知阮果今天就要走,本就安排了今天晚宴的事情。

就為感謝昨天阮果救治母親之恩。

“白芨兄說的寒雲兒,可是蓬城一品花閣的寒雲兒?”沒想到大牛竟然開口問道。

一品花閣?怎麼聽著像百花樓,煙花之所?

“不錯,大牛兄弟,正是一品花閣的頭牌。沒想到大牛兄弟也是風雅之人。”白芨稱讚。

大牛卻有些害羞地撓撓頭:“倒不是,只是曾經聽夫子講起過。只是沒想到,這個傳說中幾乎不外出的頭牌,竟然能被白芨兄請來。”

“故人之交。”白芨簡單一句話帶過。

什麼?大牛的夫子不就是南一南二兩人,怎麼會將起這些?那絕對是南二講的,阮果在心裡想到。

阮果看向祁晟,卻見祁晟面無表情,仍舊氣質出塵地喝著東西。

若說氣質出塵,阮果在這裡見到的,除了南一便只有祁晟,可以配得上這個詞。比之南一,祁晟周身更多了王者的霸氣。

可能與身份有關吧,阮果猜想。

古代的煙花場所,女子多是賣藝不賣身,才、藝、情、貌皆為上等,竟然能被南二在課堂上提起,不管當時出於什麼原因,總是說明寒雲兒的地位。

如果能留下來真是最好不過了。

阮果想著,一雙眼睛泛著光,朝祁晟看了過去。

“主子,就答應多住一天吧。”阮果此刻眼中的含義。

祁晟自是感受到來自阮果,可謂是“熱烈”的眼神,他淡淡地回望了過去。

阮果想著,若是祁晟身為女子,還有寒雲兒什麼事。

瞧!這不是還沒見到寒雲兒本人,祁晟這雙眼睛竟然也教阮果的心跳慢了一拍。

“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祁晟算是作為阮果的主子,應下了白芨的晚宴的要情。

“太好了。今晚有眼福了。”阮果聽到祁晟同意多留一晚後興奮道。

眼睛裡的期待,像極了一個等待見美人的俊俏公子。

可不是,這對阮果來說,可遠遠比見到美人更讓她興奮。不知會不會是詩人筆下的蘇小小、李師師,真是值得期待。

因為不著急離開,阮果開始放鬆地吃飯。

桌上除了飯食,就只有她面前額外放了一碗黑乎乎的東西。

“哦,這是交代廚房專門給你做的,黑糖阿膠,祁晟兄說你失血過多,需要多補補。”白芨看著阮果盯著前面的碗,便解釋著。

“這是女人喝的東西,不過本公子確實失血過多,喝點倒也無妨。”阮果一邊表明自己是男人,一邊淡定地端起碗開始喝。

不喝白不喝,自己也確實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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