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真是的,一點也沒有資訊公開的自覺。

直到男一號昨天離開時說出,這個村很安全了,以後斷不會有人再患上向牛老漢這樣的病云云之類,阮果才算是真正放下心來。

她可不想自己隔天差五的肚子疼,大姨媽已經給足了她這個機會。

既然他們不想說,那她也不想問,在她的信條裡,這裡可不是現代,在這裡,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就像她明明對男一號和男二號的身份起疑了,只要不涉及到自身性命,她也不願過多探究,即使要探究,也是對帥哥才有興趣呀。

“千萬被這樣說,牛大叔,都是自家人,應該的應該的。”阮果運用現代思維不自覺地客氣道。

卻不知,一語驚破二人膽。

“爹,阮姐姐真的是你的孩子,是你和……”小牛驚撥出聲,雖然他年紀尚輕,但是圍繞在溪水邊,聽著樹下的嬸嬸婆婆們講的故事裡,不無這樣的事情,在聽到阮姐姐說的話後,竟然一時間聯想到這個上面。

“一家人嗎?”大牛聽後,反覆回味著這句話,臉上竟然有些泛紅。

“你這個小兔崽子,瞎說什麼,看老子我今天非要揍你一頓不可。”牛老漢老臉一紅,聽著小牛在這群小輩中驚撥出聲的話,竟然一時氣結,恨恨說道,動作上卻只是衝著小牛的方向前進了兩步,復又停下。

阮果卻在他們的互動中反映過來,笑得前俯後仰,打斷了大牛的思緒,清醒了方破曉的清晨。

“好啦,都過來吃飯吧。”牛大嬸也笑著望向他們。

一派歲月祥和。

吃過早飯,阮果三人便去了學堂,此時尚早,不過小花卻也在院中。

“阮果,還是你的方法好,以夫子之名,將舞蹈變成了課堂上必須學習的,這樣大家晚飯後出來跳舞,爹孃們都會全力支援的。”阮果一見到小花,便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昨天還請小花幫忙,召集大家一起飯後跳舞的,小花自是盡力不少。

人是召集齊了,自己卻因為取藥而耽擱了。從小,周姨就教導她要言出必行,一諾千金,她也一直是這樣做的。

即使後來不能赴約,也會告知。現代的通訊自是發達,一通電話,一條簡訊,一個語音便可以做到,奈何昨天事發突然,她也無法預計,竟然失約了,最嚴重的是還沒有和小花他們講。

這不,一看到小花,阮果正要解釋道歉的,還沒有開口,便被小花一陣搶白。

“什麼?昨晚我……”阮果有些摸不著頭腦。

“昨晚我還沒有出門,南二夫子已經告訴我們說,晚飯後不必出來了,因為你決定今天在課堂上教,這樣也好讓我們爹孃放心呀。阮果,你想的真是周到。”小花又是一陣解釋。

“過獎過獎。”阮果一陣心虛,咧著嘴角的臉上卻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