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個當然是我聽說的,對待自己的健康,寧願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要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小弟弟你說我說得對嗎?”阮果趁機教育了大牛。

看你下次非要和本姑娘對著幹,只知道拆我臺。

“阮姑娘,你今年也才十五歲,估計比我還小,怎能叫我弟弟?”大牛聽到自己被她叫成弟弟,頓時有些不開心。

這個小丫頭片子,竟然小瞧自己。

少年的心思很奇怪,一個稱呼竟然也讓他覺得自己被小瞧了。

啥,我十五歲?哈哈哈,本姑娘在現代可是19歲了,阮果上學早,大學畢業時才19歲,如果沒來到這個地方,兩個月後,正是自己19歲的生日。

不過被人當成15歲也不錯,說明自己面板好呀,誰不想被人誇讚年輕。而且聽說古代的孩子早熟,19在這裡已經算大齡剩女了。

算了,不糾結年齡了,誰知道這個地方的紀年是不是一年365天的。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必逞一時口舌之快。

“那啥,我叫小牛叫順口了,一時嘴巴沒適應過來,牛哥好,牛哥好。”阮果適應特別快,上一秒一副科普教師對待皮孩子的樣子,下一秒就變成討好的嘴臉。

大牛沒想到她說改口就改口,而且被她一聲牛哥叫得有些不自在,從她的稱呼中硬是聽出了痞子的味道,對,充滿了江湖氣息。

他也不知道為何看起來這麼氣質優雅的姑娘,可以乖巧恬美,可以開朗豪爽,還能痞裡痞氣。

若是阮果知道她的豪氣不羈愛自由被大牛形容成痞裡痞氣,一定會狠錘他一頓。古代和現代畢竟隔著幾千年的歷史鴻溝,思想上造成的不同性格養成也是無法對比的,這個南祭與阮果的家,可不僅僅是時間問題,還有成迷的空間障礙。

小牛看著都驚呆了,原來阮姐姐這麼特別,真是私塾夫子說的能屈能伸。

飯後,阮果搶著洗碗,沒想到被大牛奪了過去,他彆扭地說:“這都是大哥做的事情,怎麼能讓弟弟妹妹動手。”

哈哈哈,沒想到這個少年挺彆扭的,不過自己不洗碗也樂的自在。

“大牛哥,你真是勤勞,是個居家過日子的好男人。”阮果倚在灶門口,誇讚道,心想多說說好聽的話有沒有任何損失,還能激勵大牛在搶做家務的路上越走越遠。

她自顧著說得開心,卻不料大牛在聽了她的話後,身子一頓,拿著碗的手一個沒穩,手裡的碗掉在了水盆裡,濺出來的水花噴了他一臉。

“阮妹妹竟然說自己是……是居家過日子的好男人?”大牛心裡回味著剛剛她說的話。

完了,一時興奮竟然忘記這裡是古代,這是個在封建王朝裡生活的少年,看著大牛耳根處爬起的一絲可以的紅潤,阮果在心裡恨恨地罵了自己一句,真是調戲了良家小弟弟。

“我的意思是說,大牛哥你勤勞、善良、能幹,若是以後你娶了哪家姑娘,就是哪家姑娘的福氣。”阮果覺得自己不能和古人開玩笑,就開始費力地和大牛解釋。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解釋,大牛聽著越是害羞,此時大牛的心裡覺得阮果對自己的誇讚是不是包含著別的意思,從未有過姑娘敢這樣當面誇自己的,除了自家娘,還村裡的阿婆大嬸們。

“阮妹妹,你沒事的話,你去院子裡看看阿孃在做什麼。”大牛覺得此時只有他一人的廚房顯得格外狹小了,阮果靠在門口,連帶著屋裡的空氣都不夠二人呼吸所用了,只想把阮果支走。

阮果覺得還是不說話為妙,“好嘞。”馬上走到院子裡。

大牛看著她出去,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只是他自己也沒發現自己微微揚起的嘴角,不過被人表揚還是非常開心的。

這個第一天突然冒出來的姑娘,長得不錯,性格嘛,馬馬虎虎,家裡多出個人也是熱鬧的。

阮果來到院子裡,看著牛大娘正在洗衣服,他們這裡的洗衣服沒有洗衣液和洗衣粉,用的是皂角葉子,這點倒是和書上寫的一樣。阮果蹲在牛大娘旁邊,觀摩起了古人的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