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7周湛秋beif汙濁的摯友

“劍尊,”雙眼閉著,但耳朵已經聽見了稟報,“仙尊來找您……”

周湛秋睜開眼,長劍就在他的手中,他正在自己的劍室中,門派弟子在門外稟報他的摯友來找他。

他點點頭,隨後意識到做動作可不能叫門外的弟子看見。周湛秋有些苦悶地笑笑,覺得自己最近的腦子真是不大好用,他再次說話:“請仙尊進來吧。”

他把長劍放在一邊。劍室中比較簡陋,除了一張石桌,兩張石凳,就什麼也沒有了,荒蕪至極。周湛秋坐在石凳上,聽見不急不緩的腳步聲,這是楚截霜的腳步,他早就聽得足夠熟悉。所以他笑起來,回頭道:“你來了?”

楚截霜星冠月袍,面容清俊,微笑道:“湛秋,我來了。”

“今早之前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你。”周湛秋說。

“霍介鋒已死,魔修群龍無首,一片混亂,事務多了些。”楚截霜回答,一面走到周湛秋面前。

周湛秋依然坐著,看著他腰間長劍柄端懸著的赤紅劍穗:“再怎麼忙,也不該冷落知己好友,對嗎?”

楚截霜安靜了片刻,隨後說:“你說的對。”

周湛秋抬頭,對楚截霜笑起來,他的笑總是很陽光,很瀟灑的,只不過他同時說:“還含著嗎?”

楚截霜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

“把衣物脫了吧。”周湛秋道。

楚截霜解下長劍,放在一邊的桌上。他的雙手潔白,十指纖長,很快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隨後除下道袍,他裡面並未再著絲縷,此刻依然是道冠整齊,只是渾身痕跡斑駁,配上他那張沉靜的清俊面容,就有種說不出的情色。

周湛秋輕輕撫摸著他的身體,充滿愛憐之意,又撫摸到楚截霜腿間。早上週湛秋射進去後就叫他不許清理,也不許著裡衣,只穿一件道袍。楚截霜也就這樣處理了一天宗門事務,此刻腿間早就是斑斑白痕,都是流出的些汙濁。若是周湛秋再多射進一些,興許還會順著腿隙滴在地上。

周湛秋在楚截霜小腹親吻了一下,楚截霜顫了下,低聲道:“湛秋……”

他卻是想起楚截霜還未繼任仙尊前,第一宗封山三日,他心急如焚,去求見楚截霜,為昔日自己賭氣離去之事道歉,楚截霜也向他道歉了,說自己之前一時心情激動,說話太難聽。周湛秋和他相視一笑,他們身體相親,楚截霜說你以後可以隨性些,周湛秋說,你以後可不可以偶爾也不用清潔咒一次,楚截霜答應了。而周湛秋也已經忍不住,再一次說,我愛慕你。可楚截霜是怎麼回答的呢……

“好了,你既然當我是摯友,就順著我些,”周湛秋笑著說,“截霜,你不是也很想要了麼?”

楚截霜那時說,抱歉,但在下還是……你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摯友知己,或許正因如此,在下無法對你也有這樣的愛慕之情。

周湛秋說:“今日,我想出在你臉上,好嗎?”

楚截霜那時說,道友,無論你想要什麼,無論你有什麼想要的,在下都可以給你。只是……你我知己,我不能騙你,我的確對你並無愛慕之情。

此刻,楚截霜只是點點頭:“好。”

周湛秋想,知己摯友,究竟和愛慕之情有什麼區別呢?楚截霜在意他,無論什麼樣的要求都願意答應他,他們也可以這樣行事,可以相吻。他明明是喜歡楚截霜的,他應該尊重楚截霜才是,可為什麼他卻要這樣折磨楚截霜?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到底會得寸進尺到怎樣的地步?

楚截霜正對他說:“道友,我們去……”

“就在這吧?”周湛秋依然笑著,“截霜,你可以跪下,用嘴,對吧?”

周湛秋想,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楚截霜是自己最愛之人,是自己的知己好友,他只是不喜歡自己而已,對自己可謂仁至義盡……

周湛秋其實是明白的,他只是在等一個結局,他要不斷地逼迫楚截霜被自己折辱,直到楚截霜拒絕他,或者永遠忍耐下去,直到他可以告訴楚截霜,你做的這一切早就超越了朋友可以忍耐的底線。

他在等一個真正的圓滿,哪怕這意味著他必須折磨著楚截霜,折磨著自己。

楚截霜已經在他面前跪下,一絲不掛,安靜地解開他的衣物,周湛秋愣愣地出神,喃喃自語般道:“抱歉……截霜,你知道的,因為我們是……最好的知己……我們是摯友……”

“我知道,”楚截霜說,“所以,湛秋……不用抱歉,我並沒有覺得恥辱,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當楚截霜含住他的陽具時,周湛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也不知道這是舒快的呻吟,還是絕望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