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林譽衡施法將楚截霜雙腕捆緊,壓過頭頂,楚截霜拼命掙紮,被他按住肩膀,他語氣冷若寒霜:“你再掙紮,本座只好用上定身咒。”

“師尊,師尊!”楚截霜只好不斷說,“師尊三思,弟子……”

楚截霜已經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這種事上這麼抗拒,主要他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師徒關系演變成這樣,這對他來說已經有些不倫。

林譽衡解開他衣物,楚截霜分明想要掙紮,又忍住,忍得身體都輕微發抖了。林譽衡的手指冰冷,從他嘴唇滑到喉結,又停在他胸前,猝然對準他乳尖碾了一下,楚截霜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聲,臉也多了些血色,林譽衡也不也多語,直往下分開他雙膝,擠身進去。楚截霜終於受不了了,不斷在地上扭掙,發冠早已被掙得松開,青絲散亂。

“若你實在接受不了,”林譽衡用了定身咒,楚截霜身體一僵,被迫放鬆下來,雙腿綿軟無力地敞開,“可將本座當作你那摯友。”

楚截霜聽這話,差點羞恥得咬到舌頭,林譽衡挨他很近,那物硬熱地頂在他腿根。衡川道君素來不染世俗、性若冰雪,可手指也已慢慢探入他身後入口,楚截霜只覺得這個世界都不大真實了,幾乎不知該說什麼,只能嘴唇顫抖片刻,閉上眼睛。

林譽衡待他頗為小心,仔仔細細地用手指愛撫他xue內軟肉,又緩慢屈起指節,摁在他最要命的地方,楚截霜呻吟著,雖是心不甘情不願,前頭還是有了反應。他的功法一運,其實已可以隨時讓人操入,偏偏林譽衡又如此細致緩慢地弄他,已成一種漫長的折磨。楚截霜根本控制不了身體,後頭yin水溢位,林譽衡說:“好了。”

楚截霜這會兒的修為還差衡川道君太遠,實在無法反抗師尊的定身咒,最終還是被林譽衡慢慢操了進來。待到林譽衡日到底端,楚截霜已經只想一頭撞死,閉著眼任對方動作。林譽衡撫摸了下他丹田所在,沉聲道:“執行功法。”

楚截霜閉著眼苦笑:“師尊……何必如此……啊!”

那戳在他體內的陽具忽地頂了一次,他猝不及防,失聲呻吟出來,林譽衡仍是語氣淡淡:“你同他人修煉時,也如此多話麼?”

若是在此的是溫嶸,楚截霜自然會說我當然多話,我還怎樣怎樣雲雲,但這人是衡川道君,是他的師尊,他豈能冒犯,只好咬著下唇裝傻。

林譽衡似乎冷笑了一聲,也不再多說,只把住他胯部,自顧自大開大合地頂操起來,楚截霜xue裡抽搐著縮緊,又被操開,只覺得那陽具在體內搗得厲害,好幾次操到深得恐怖之處,叫楚截霜欲嘔,又生出被人全然征服的快感。他已是腦中一片空白,林譽衡叫他不必忍耐,他也就聽從了師尊,黏膩呻吟低喘不斷。林譽衡道:“你那摯友與你行事時,你是如何反應,此刻照常即可,不必忍耐。”

楚截霜腦子裡只浮現出周湛秋面容,還有周湛秋操他時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不知為何,他本打算說自己與湛秋並無私情,可卻陡然像被羞恥漫過口鼻,只似要哭一般叫了聲師尊,前端已射出精水。楚截霜近乎脫力,癱軟在地上,林譽衡愛撫過他胸口,卻依然並不停下動作。

林譽衡修為高他很多,又不像妖皇狀態特殊,如此在楚截霜剛高潮後的敏感期施予起來,楚截霜只覺得自己如要被揉碎一般,快感不斷湧上,彷彿要被操到腦子裡,連思緒都要被操碎。他幾乎心生驚恐,杞人憂天地擔心自己往後會徹底對此事上癮,更加承受不住,只好低聲告饒:“師尊……弟子……”

林譽衡輕聲道:“逆徒。”卻還是真的放緩了動作。

最後楚截霜已是什麼都想不了,任人擺弄。他射了好些次,最後一次高潮時,前端都射不出什麼東西,反倒是後xue死死咬緊,渾身痙攣著,意欲蜷縮起來,偏讓定身咒束縛,只有瘋了般不斷喊師尊。楚截霜只覺得頭暈目眩,不知身在何處,眼前一時黑一時白,下身似乎完全陷入情慾中,唯見自己師尊的唇紅得不似往常,想到自己這輩子頭一次見到師尊,腦子裡還想過“可堪一用”。

不知為何,他心念一動,便吻上去,卻被林譽衡捂住嘴,壓了回去。

“本座不用你如此,”林譽衡冷聲道,“逆徒……你盡管採補罷,本座只是助你,無需你給我什麼。”

待到最後,林譽衡在楚截霜體內出精,一股一股射進他體內深處,楚截霜哆嗦一下,竟又小死一次,痴痴地盯著上方,渾似魂飛天外一般。功法瘋狂運轉,迫不及待地煉化合體修士的陽精,楚截霜只覺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躺了半天,林譽衡解開他定身咒,叫他打坐,他才回過神,找回一些理智,心情複雜地運轉周天。

“本座會回絕你的那個知己。”林譽衡淡淡道,“你我師徒,自然也不必結為道侶,你的擔憂也盡可免了。”

楚截霜喃喃重複:“師尊,何必如此……”

林譽衡說:“本座只是愛惜你天資卓越,不願見你自毀道途。你是恨也好,怨也好,將來你大道有成,也不必記得還有過本座這個師尊。”

楚截霜只有苦笑:“師尊,這是哪裡的話?弟子為何要恨你怨你?”

林譽衡語氣如常:“你恨也好,不恨也罷,本座不需你感激,也無需你生怨。我一生行事,只求問心無愧。”

楚截霜長嘆一聲,整理好衣物,長揖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