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不怕事大的人,在網上弄了個公開投票,現在天驕集團遙遙領先。

岑清伊梳理完最終的版本,確認沒有問題,由江槐傳送出去。

江槐鬆口氣,“這回基本上問題不大了。”

岑清伊發現生意人的自信讓人摸不到頭腦,就像雲盛和天驕,都覺得自己是贏家,問題是競標還沒有開始啊,

此刻提前喝酒慶祝的江槐更讓岑清伊哭笑不得,“網上的投票我也看了,但那畢竟是是網友玩樂之作,不能當真,現在慶祝太早了吧?”

“也不算慶祝,就當做是感謝吧,感謝你最近辛苦了。”江槐也知道岑清伊和雲盛集團的關系,“讓你幫我,估計林總心裡對你得有怨氣啊。”

“那不至於,林總沒那麼小氣。”岑清伊喝了一杯酒,江槐也一飲而盡。

今天單獨見面,自然是有私心的,江槐想問問江知意和岑清伊的近況,岑清伊表示一切都好,“小意該産檢了,你一定要陪著。”

哥哥們對妹妹掛心,老早就問産檢的事,江知意直接回絕,“不用你們費心,我自己能搞定。”

一聽江知意說自己能搞定,哥哥們無不擔心,別是岑清伊太忙,沒時間陪妹妹産檢。

“我會去的,你放心吧。”岑清伊再忙,也會抽出時間來陪江知意。

聊起江楊的deon酒吧,江槐輕嘆口氣,“要我說,不讓他開這個酒吧,酒吧這種地方就是容易出事,太折騰人。”

偏偏江楊誰的話都不聽,非是要開酒吧,還把deon酒吧做到江城市no1,“行業第一,自然就是出頭鳥。”

槍打出頭鳥,江槐揚了揚下巴,“像是這樣排名老二的名流會所,能甘心做千年老二嗎?”

岑清伊這才往惡意行業競爭的角度去想,“但是那可是條人命。”

“在你眼裡是人命,多麼貴重,在有的人眼裡不過是草芥,為了自我利益都可以犧牲。”

“關鍵是犧牲誰的生命!”岑清伊較真,“呂飛磊饒是有錯,也不至於死。”他還揹著何玉澤和吳有貴的案子,“你要這麼說,我很難不陰謀論。”

一定是有人怕訊息洩露,故意殺死了呂飛磊。

江槐笑著聳肩,“你別氣憤,我的命也不貴重,或許在某些人眼中……”這話話音未落,岑清伊瞟見一旁閃過來黑影,她高呼一聲小心,江槐喝了酒明顯反應慢了,抬手一擋,手臂割傷。

岑清伊抬腳去踢對方手裡匕首,錯位間看見持刀人是一個板寸,手臂上帶著紋身,另外兩人帶著墨鏡,剃光頭,一個圓臉,眉梢好像有疤;一個方臉,連毛鬍子,兩人一起圍攻江槐。

岑清伊與紋身寸頭男動手時,藉著隱約的光亮,看清板寸的頂端的黃色,黃毛?岑清伊因此分了神,手掌被割傷。

其中一個光頭男砸碎了一瓶酒,酒水灑了一地,江槐腳下打滑,岑清伊為了救他,後背又被踹了一腳。

喝酒誤事啊,江槐的反應能力直線下降,岑清伊倒是反應敏捷,但是架不住一個拖油瓶,3打1,地面光滑,根本用不上力。

江槐手臂劃傷,後背也被碎玻璃割傷,疼得起不來。

岑清伊發狠了,拿起一瓶酒,照著桌面雜碎,只留下一個參差不齊的碎渣子瓶口當武器。

你來我往間,岑清伊也劃傷板寸的手臂,名流會所的保安趕了過來,仨人見事情不好,轉身直接從後面跑了。

岑清伊趕緊打了110和120,天驕集團的高層還有沒離開的,一起陪著江槐去了醫院。

岑清伊留下來和警方做了個簡短的筆錄,她懷疑殺害呂飛磊和刺傷江槐的是同一波人。

許光偉也趕了過來,當即表示一定會全力配合警方的調查。

岑清伊隨後也去醫院包紮傷口,途中接到江知意電話,她暫時只報了平安,“挺順利的,資料已經發給市發改委了,我和江槐吃個飯。”

江知意叮囑岑清伊不要喝酒,如果喝了一定叫代駕。

岑清伊包紮完傷口,江槐還在急診室,她聽其他高層說,江槐傷得很嚴重。

“唉,天驕的股票肯定會下滑。”

“明天的競標估計也會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