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翻身趴在床上,嫌棄道:“趕緊關門,有風。”

岑清伊納悶,窗子都關著,哪裡來的風嘛。

說來說去,就是大小姐就生氣了,岑清伊琢磨半天,才鼓足勇氣,沒把自己關在門外。

岑清伊蹭到床邊,試探地坐下,見江知意沒說話,她才大著膽子開口,“姐姐,要不要我抱你?”

江知意不吭聲,岑清伊嚥了咽口水,付諸於實踐。

”別碰我。”江知意推搡兩下,頗有欲拒還迎的意思,岑清伊抱著不放,“我就哄你睡覺,你睡著我就不碰你了。”

大眼瞪大眼,岑清伊眨眨眼,她實在受不住江知意目不轉睛盯著她,“姐姐。”

“幹嘛。”

“晚安糖果還沒給你呢。”岑清伊點了點紅唇。

“我不要。”江知意嫌棄地往岑清伊懷裡一埋,岑清伊摸到一點規律了,姐姐確實有點口是心非。

岑清伊認真地說:“誒誒,要的,要的。”邊說湊過去要琴江知意,江知意往岑清伊懷裡鑽,哼唧道:“不要不要。”

岑清伊順勢抱緊她,低頭說:“噢噢,原來嘴巴不要,那就是別的地方都要。“

唇,印在耳朵,發絲,鬢角……江知意暴露在外的,無一倖免,都被強送一顆糖果。

最後落腳點,岑清伊使壞偷琴了江知意後頸的腺體。

岑清伊大概猜到,臨近發熱期的江知意,是沒辦法真的抵抗她的。

結果也如岑清伊所料,江知意後頸的腺體早就蘇醒,岑清伊偷香,腺體阮得不行,只要她輕輕舀一口……啊!岑清伊突然叫出聲,因為大姐姐突然捏她最後一處腺體。

盡管最後一處沒有完全蘇醒,但架不住九裡香的彌漫侵入,岑清伊腺體半蘇醒,本來控制得好好的,現在被捏了一把,岑清伊疼得不敢造次了,“姐姐姐姐,我錯了。”

江知意鬆了手,哼了一聲,“你少欺負我。”

“嗯嗯。”岑清伊這回真不敢折騰了,姐姐下手真的狠。

夜色漸深,江知意睡了,岑清伊確定她睡著,不捨卻也認命地睡沙發。

後半夜,江知意再次被噩夢光顧,畫面似乎比以往清晰的多,禮堂的鐘聲敲響,她循著鐘聲過去,有人問:岑清伊,你願意娶秦蓁為妻嗎?

“我願意。”

這是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江知意掙紮,她聽見那人繼續問:“你會永遠愛她嗎?”

岑清伊說:“我會的。”

這時,那個人再次問:“有沒有人反對?”

江知意想要喊反對,但她的喉嚨卻突然被什麼卡住,她竭盡全力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淚水再次詩了枕巾,江知意猛地坐起身,劇烈地呼吸。

下意識摸了摸身邊,江知意心慌到坐不住,不是夢,一切都不是夢。

岑清伊娶秦蓁了,她說她愛她,她說她會守護她一輩子,她不要她了。

江知意終於忍不住哭出聲,客廳裡的岑清伊睡得不踏實,隱約聽見哭聲,起初以為是夢,後來意識到什麼,她猛地坐起身,喊了一聲,“姐姐!”

岑清伊跳過沙發,腳下踩到枕巾差點滑倒,她趔趄起身沖勁臥室,江知意正低頭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