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在想什麼,岑清伊嘶了一聲西口水,江知意似是沒忍住,笑出來了,有一分寵溺,“這回公平裡了嗎?”

岑清伊紅著臉,一時語塞,江知意拉她的手,“好啦,趕緊出來,我要餓死了。”

“那你轉過去。”岑清伊拽拽圍裙,擋住不爭氣的腺體,涼水沖洗,整個人冷得哆嗦,一身正氣,邪魅不入侵!

有錢人,規矩多,這話岑清伊今天也算是在江知意這裡見識到了另一層意思。

規矩多就多吧,問題是規矩都是給她定的,岑清伊真是氣鼓鼓。

盡管岑清伊一再說她吃過晚飯了,但江知意非喂她,她已經做出這麼大犧牲,駁了美人面不討喜,後續的事更不好談。

粥的味道不錯,口感清爽,倒是去除了岑清伊吃火鍋的油膩感,胃裡挺舒坦。

江知意很好地給岑清伊打了樣兒,現在輪到岑清伊了,江知意站在桌邊,微微揚眸望著她。

一如酒吧那晚,江知意似乎是不懂的矜持和內斂,她會大膽直視,岑清伊自嘆不如,她沒辦法和江知意對視三秒以上。

岑清伊低頭喂粥,只想盡快了事,所以喂得很快。

“我還沒吃完。”江知意上前一步,岑清伊嚇得倒退,“你別過來。”

“呵。”江知意噙著笑,“你怕我啊?”

“我怕你行了吧?”岑清伊可怕暴露自己不爭氣的腺體,可惜,成熟的大姐姐們成熟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智,江知意似乎知道她在怕什麼,所以低頭看了一眼。

岑清伊羞臊得側身,這回看得更清楚了。

岑清伊背過身去,“別這樣……”

“恩。”江知意拉過她,“我要吃粥。”

“你能不能快點吃?”

“燙。”

“……”岑清伊嘟起嘴巴剛吹了一口,點水的蜻蜓落上來,突然拉近的距離碰到本就易感的腺體,岑清伊手一抖,粥碗掉地,啪的一聲,打破夜晚的寧靜。

岑清伊下意識往後躲,想說收拾殘局,但江知意卻突然抬手箍著她的後頸,正好罩住她的腺體。

貪玩的小蜻蜓像是在逗頑皮的孩子,岑清伊今年夏天還抓過一回蜻蜓。

那是在小南村,每年農忙時節,她都會抽時間過去幫忙,無意中看見田間地頭的綠草上落著一隻蜻蜓。

岑清伊躡手躡腳要去捉,就在她以為要得逞時,蜻蜓飛走了。

岑清伊失望地定在那,蜻蜓卻沒有飛多遠,兜兜繞繞落到旁邊的葉子上。

岑清伊再度燃起希望,輕手輕腳又去捉,她幾乎要捉到薄弱蟬翼的翅膀時,蜻蜓抖抖翅膀飛走了。

像是在和她玩,小蜻蜓兜兜轉轉圍著岑清伊,但就是不讓她捉到。

岑清伊想起那會還有些生氣,一個人類居然被一隻蜻蜓戲耍,所以吭哧一口,“蜻蜓”被舀住了。

江知意嗔怒似的輕輕捶了她一下,岑清伊回過神連忙拉開距離,“對不起。”

“你幾天沒吃肉了?”

“晚上還吃了呢。”

“我說的是你的身體。”

岑清伊明白過來,紅著臉低頭望著地上的粥碗碎片,“等我收拾完,我們可以聊聊嗎?我等了一晚上……”

“誒。”江知意打斷她,“後面掃興的話不要說,粥碗不用你收拾,洗漱回房說。”

“你不吃粥了?”

“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