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路疾馳走了,穆青在微信裡單獨拉了個群,裡面加上她三個人。

顧汀藍,國際名模,一線大牌最喜歡的亞洲模特氣質。

陳念笙,記者,江城媒體界的名嘴,名氣斐然。

穆青,江城協和醫院旁邊獨門獨院的口腔醫院,牙科醫生,據說賺得盆缽滿滿。

江城名流層的三朵金花,也是江知意的朋友,穆青拉群,陳念笙和顧汀藍分別發了個問號。

穆青:我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你們兩個趕緊跟我說說那晚酒吧到底怎麼回事。

顧汀藍:不是說過了嗎?

陳念笙:就是,你還想知道什麼?

顧汀藍:她想知道我們輸了多少錢。

陳念笙:別提這個,心痛。

穆青:別鬧,我感覺她這次是來真的。

陳念笙:何以見得?

穆青:你們都說最多到深層標記,但是我覺得肯定是到了最後一步,你們沒見她昨晚怎麼折騰那小apha的。

顧汀藍: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來機場的事了。

那晚顧汀藍飛德國,江知意送她,江知意停車,她先進去的,意外撞見神似岑清伊的人便拍照發給江知意,“蓁姐旁邊的小apha好像酒吧那個。”

顧汀藍懶得打字,幹脆發語音,“然後她讓我跟過去看看,之後她自己也過來了。”

顧汀藍順便說了席間江知意和岑清伊的對話,“小apha和她還有什麼約定哦,之前以為是鬧著玩,現在感覺怪怪的。”

穆青:這事兒要是讓江家知道,小apha會被分屍。

陳念笙發來大笑的表情包,寫道:那這條訊息我得賣出去,準是頭版頭條。

三人在群裡熱烈討論,穆青提議三人找機會湊一起找江知意吃飯,好好探探她的口風。

岑清伊回來時,傭人們早已經起來忙碌,大小姐病了,她們自動做清淡的飲食。

只是,江知意還沒動靜,她們也不敢進去打擾,岑清伊搓搓手,躡手躡腳推開門。

房間裡是淡淡的九裡香,冷熱交替讓岑清伊進臥室後臉頰泛起紅,她舒口氣走到床邊。

床上隆起一個小包,江知意縮到被子裡去了,岑清伊站在旁邊看了幾秒,打算小心翼翼拽開被子看看。

不得不說睡著的江知意是頂漂亮的,不冷漠不孤傲,小臉紅撲撲,甚至有點可愛。

不過岑清伊可不敢惹了,且不說江知意本身讓她沒轍,她的那圈朋友也都不是善茬,一個國際名模,一個牙科醫生,還有那個栗色卷發也不好惹。

岑清伊現在只等江知意好了,她立刻講清楚,兩人就此劃分界限,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岑清伊靜靜地欣賞睡美人,目光不由得落在耳朵處微腫的腺體標誌上。

真的發炎了嗎?岑清伊湊進去瞪大眼仔細看,上面好像沾了一根發絲,她嘟起嘴巴剛想吹走,江知意這時候突然睜開了眼睛……

“你要偷欽我。”是陳述句,江知意略微沙啞的嗓音有點性.感。

岑清伊無言……我不是我沒有你聽我解釋,“我沒有。”

“你都為自己想偷欽的念頭而羞恥吧,臉都紅了。”床上的人都是陳述句,似乎已經認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