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日向業那如同主角一般的複仇宣言,一旁第二、三、四場對決的學員們聽到後也不禁覺得熱血沸騰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你跟佐藤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記著,但就沖你這份恆心與毅力,我支援你!”中西健太郎拍了拍日向業的肩膀,一副正直的樣子。

“不錯,不愧是我們日向家的人,現在的你比起以前,更讓我看得起,加油!”日向晴人也是嘴角含笑地鼓勵起了日向業。

一時之間,喪助感覺自己變成了大反派一樣,被在場的眾人所敵視,而那日向業,成了被欺負後,瘋狂苦修前來複仇的悲情男主角。

“喪助,你到底把日向業怎麼了,怎麼被人這樣記恨?”

在場的眾人中,也只有與喪助交好的波風水門敢湊到喪助的身旁詢問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怎麼,我就扇了他幾個耳光而已。”喪助一臉雲淡風輕地回答。

“而已...”聽到這話,饒是水門也是被無奈出了滿頭黑線。

“放心,我會贏的。”喪助嘿嘿一笑,朝水門伸出了拳頭,“所以你也要贏,然後在半決賽上碰頭。”

看到這般自信的喪助,水門原本的擔憂和緊張也瞬間煙消雲散了。

水門笑了,朝喪助伸出了拳頭,兩個拳頭對碰到了一起。

“好,我們半決賽見。”

伴隨著木葉高層以及火之國大名的入座,忍者學校的切磋賽,正式開始了。

“切磋賽第一場,佐藤喪助對決日向業!”

“佐藤家?”火之國大名海東航平饒有興趣的看向場內的金發少年,道:“這就是佐藤家的最後一人,佐藤時貞的孩子佐藤喪助?”

“沒錯,就是他打了我。”站在海東航平一旁的海東大樹看向場內的喪助,眼神之中滿是怨恨之意。

“喪助這孩子平時也是挺懂禮貌的,我相信他不會隨便做出這種打人的事情。”

坐在海東航平旁邊的猿飛日斬在心中嘆了口氣,感慨了一下喪助的惹事能力後,也是開口替喪助辯駁了幾句。

“看來這孩子不光長相很像時貞,就連性格也跟足了時貞。”海東航平哈哈大笑著,看樣子並沒有因為海東大樹被打而對喪助有什麼壞印象。。

“就是不知道,佐藤時貞的本事,他學到了幾成?”

看臺之上的大名以及木葉高層們討論起了喪助,而看臺之下的,喪助與日向業二人各執對立之印,遙遙相視著對方。

“對戰雙方執對立之印完畢,那麼比賽...”

“開始!”

裁判的話音剛落,日向業與喪助沒有拉開距離,反而筆直地朝對方攻去。

“看來他們兩個都打著近身作戰的想法,不過我記得,忍者學校所能掌握的近身戰的忍術並不多吧。”看著場內身影對錯到一起的喪助與日向業二人,海東航平忍不住想跟一旁的猿飛日斬等人討論一下。

“是的,忍者學校所能掌握的近身忍術只有三身術而已。”猿飛日斬點了點頭,“喪助和業敢進行近身戰,大概是對自己的體術非常有信心。”

“日向一族的有自信我倒是明白,佐藤一族不是隻擅長鍛造嗎?”海東航平有些不解,一旁的猿飛日斬搖了搖頭,解釋道:“鍛造師的首要鍛煉的就是身體,不然根本沒沒法舉起數十公斤的鍛造錘。”

在身體素質方面,喪助和業是不相上下的,喪助有自信跟日向業打近戰,也不是什麼不可理解的事情。

然而...

“鍛體術鍛到了極致也只是對自己的身體鍛煉到極致,無法對人體內髒以及經脈進行鍛煉,若是日向業開啟了白眼,直接對喪助身體的經脈以及內髒進行打擊,那麼喪助就輸定了。”

“小打小鬧也就到這了,佐藤喪助。”

戰到一起的兩個身影再次分開,透過這一連番的試探,日向業也大致摸清了底,知道了喪助的體術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水平。

“白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