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她走路的動靜太大,她這一步,正好驚動了他,他猛地回神看過來,當看到五步之外的她時,他微微一怔,周身的寒意瞬間斂去,恍若只是她的一場幻覺……

黎北晨站直了身體,打量了她一通,確定她是毫髮無傷地從裡面出來,才暗暗鬆了口氣。然後,他自嘲而笑:“你要是再晚五分鐘出來,我可能就直接闖進去了。”

之前他是答應過她,給她時間,不讓她姑媽獲知他們的關係,但是現在……

情況不同!

他差點就徑直闖進去,不理會慕向琴怎麼想,不理會兩家的恩怨怎麼辦……就想直接把她帶走,強勢鎮\壓整個慕家!不過,幸好她早出來了五分鐘。

“你說什麼?”她能看到他唇角溢位的笑,卻聽不到他說話的內容,小清頹然地指了指耳朵,“……我還是一點都聽不見。”

黎北晨淺淡而笑,這樣的話自然不會傻得去說第二次。

他低頭,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沒什麼,我們回家?”

“好。”她點頭,乖乖伸手被他牽著,聽覺的暫失並不影響她向黎北晨分享那份釋然,“我堂姐沒事,太好了!桑榆說,她能清醒康復的……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這是絕境中唯一的好訊息。

黎北晨沒有回答她,全程都任由她一個人再說,他只是默默地抓緊了她的手,眉心微蹙,不免疑惑:林曼沒事?不太可能吧,適才向他彙報的下屬可不是這麼說的……

難道是有人故意“誤導”了她?

黎北晨不禁想起了先前氣勢洶洶帶走她的那個女人,淡淡地在心中評價:很好!她還算是識相…………

另一邊。

林曼還在危險期,監護室裡只有“滴滴滴”的儀器提示音。這麼壓抑的氣氛,喬桑榆也呆不下去,但一出去就能看到頹喪又不講理的慕向琴……她不耐地嘆了口氣,索性走到了長廊裡坐下。

她原本想去急診區,探尋一下警方調查的情況,但她身為公眾人物……實在不方便在那裡露面!想了想,她只能派化妝師小井去打聽,而她則給本市警局內的朋友打電話。

這方面的人脈,她向來不缺。

只是這次,她打聽到的動態很統一很詭異——在警局工作的朋友一律告訴她:這個事件就是個意外,沒什麼好調查的!新郎新娘只能自認倒黴,最多保險公司賠點錢……

關係好的則偷偷告訴她:“喬桑榆我跟你講,我們上級下來的命令哦,不準對這件事調查的,讓我們儘快結案……為什麼?……我怎麼知道,上級就是這麼說的!”

喬桑榆忿然地結束通話了最後一個電話。

她的閨蜜現在還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居然就確定是意外了?這對林曼不公平!

忍無可忍!

她捏緊了手機,終究還是忍不住撥通了某個電話——

“喂?”電話很快接通,對面的人嗓音冷硬,有著軍人特有的威嚴和洪亮,“喬桑榆,你又惹了什麼麻煩?這是今年第幾次了?娛樂圈水渾就儘早退出去!”

他們是軍政世家,她混什麼不好偏偏要混娛樂圈?搞得和全家決裂!他不忍心,就一直默默地替她收拾殘局,暗中關照著她點……誰讓她是從小就任性至極的妹妹?

“大哥。”喬桑榆喃喃出聲,嗓音中鮮有著服軟乖順的意味,“我找你幫忙。”

“這次又是被哪個導演或者富家公子纏上了?你扇人家了沒有?你快點說完,我這裡還在忙。”喬天擎從軍事手冊上隨意地撕了一頁下來,等著記錄對方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顯然幫喬桑榆處理這種“破事”,他已習以為常。

“那種事情我能處理!今年也才找了你兩次!”喬桑榆咬牙,不忿地反駁,卻也沒時間和他爭論,直奔主題,“是一宗爆炸案,a市的警方不深入調查,你能不能幫我……”

“警界的事?那可不歸我管。”喬天擎丟開筆,隨意地往後一仰,“……我不負責查案。”

“大哥!爆炸的是我朋友的婚車,她現在還躺在監護室裡呢!這對她不公平!”喬桑榆急了,見對面不給回應,負氣而出,“你不幫我,那我以後的‘破事’都不找你!”

“你敢!!”

娛樂圈的那些闊佬,是她單憑自己就能應付的嗎?她要真敢在娛樂圈渾了,他還不打斷她的腿!

沉吟了數秒,喬天擎恨恨地低喝:“我跟省廳的人打個招呼,你給我消停著點!年前不準再接工作,爸媽少在電視上看你幾眼,年夜飯才吃得安穩。”

結束通話電話,喬桑榆嘆了口氣。

總算……有機會徹查這件事!她不惜動用自己諱莫如深的背景,只因為,她不會讓閨蜜白白受委屈的…………

黎北晨帶著小清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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