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中的持續缺氧,再加上身體的力氣耗盡,她只能躺在床上,任他所為……彼此身上的衣服很快被他除盡,她柔軟無力的幾次推拒,碰上的都是他赤uo的胸膛。

他灼熱的手掌遊離在她身上,所過之處,她只覺得又酥又麻,讓她害怕、難過,又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黎北晨……”他的手終於遊移到了她的腰部以下,小清終於無助地喊出聲來,像是一隻受傷的動物,眼底寫滿了可憐,“我……我……”她要怎麼把自己交給他?

他們之間……怎麼可以!

“乖,不怕。”他不斷親吻她的紅唇,用盡最大的耐性哄她,儘管自己已緊繃到了極致,也先照顧她的情緒,“不會弄疼你……這次保證不疼。”

畢竟,他們的第一次不算美好,他清楚記得第一次進ru的時候,她疼得那麼厲害,哭得那麼慘烈……

他當時就在心裡默默地為“第二次”做下保證,可誰知,第二次時隔了六年。

他擠\入她的雙膝,將她細長的腿環上自己腰際,手指已先行從那片溼熱中探了進去,為他的正式侵入做著準備……那裡緊緻、溫熱,四壁的柔軟環繞上他的指尖,像是嬰兒的吮\吸,稚嫩、綿軟。

“乖,不會疼……不會疼……”她緊張地連連後退,黎北晨只能扣住她的肩膀,連聲哄著,“不要躲著我……”

她在小聲地抽噎,渾身都瑟瑟發抖,讓人忍不住疼愛。

他差點控制不住,只能加快指尖的力度和速度,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他是說真的,他真的不想再弄疼她。

終於——

她足夠溼潤,柔軟地為他準備好。他這才扶著堅硬至極的某處,弓\身上去,抵著她,一點點往裡……才進一個前端,便被卡住了。她太緊,這六年她守身如玉,那邊還是如當初一般緊緻;他太大,隱忍了六年的yu望,洶湧昂揚的,比平時還要大了好幾倍……

“不要……”她也吃痛,雙腳開始踢打,試圖讓他撤出來。

黎北晨卻更快一步地扣住她的肩,強勢地一點點往裡,手臂上已青筋暴起:“忍忍,馬上就好……我保證,就痛一會兒……”她緊zhai地擠著他,強烈的刺激下,他差點像初經人事一般繳械投降……

“黎北晨……”她能感覺到他一點點進來,小清只覺得又痛又難過,她剋制了良久,終於在此時,冷漠的外表再也維持不下去。小清忍不住抱上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哭出聲來,“怎麼辦?以後怎麼辦?”

她終於被他逼出實話來——他們又“在一起”了,以後要怎麼辦?她怎麼面對爸爸,怎麼面對其他親人,又該怎麼面對他這個“仇人”?她完全不知道……

“我在。”他回抱住她,終於一如到底,低沉而喑啞地在她耳邊保證,“以後……有我。”

她的未來,他會負責到底。

五指鉗住她纖細的腰身,他吻著她眼角的淚痕,快速地撻伐起來…………

同一時間。

“祁先生,我們跟蹤小清,有了意外發現。”下屬彙報,將一疊照片放上低矮的茶几,“她在a市還有個姑媽,竟然一直被遺漏了。黎北晨那邊似乎也不知道,她是瞞著黎北晨偷偷去看的……”

“是麼?”正仰坐在沙發上的人懶洋洋地坐直了身體,隨手拿起照片端詳——照片都是偷偷\拍攝的,上面有慕向琴,也有林曼,也有小清被黎北晨抓回去的場景……

看起來,黎北晨對小清,真是“寶貝得緊”。

“黎北晨的人對小清保護得太緊,我們一直下不了手。”下屬語氣有些為難,說到一半陡然話鋒一轉,“不過有了慕向琴,估計也能引慕向賢出來。”

最近他們也是尋找不利,總算現在也找到了誘餌。

“行,你去辦。”他爽快地應聲,把照片重新丟回桌面,任由下屬從慕向琴入手。只是他的腦海裡卻還殘留著照片上的某個圖景——黎北晨在盛怒之下拉著小清上車。

怒意很足,但是抱她上車卻沒傷著她的意思,甚至還護著……

如果換做是他,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早就讓對方缺胳膊少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