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親我。”

“我……”談羽甜收緊了擁抱之後,抬頭,眼底劃過一絲茫然,“親、親你……?”

華慕言只是看著她,凝視著,眼底神色一片墨黑,看不出情緒。

微踮起腳尖,談羽甜鬼使神差的親親那粉色薄唇。

柔軟,微涼……

像是遭到電擊,談羽甜打了個寒顫,再次抬頭,就看到男人臉上劃過滿意的神色,“就是需要這樣的迷戀。”

迷、迷戀?

開什麼國際玩笑,她談羽甜怎麼可能對這大冰塊產生迷戀的情緒!連忙鬆開手,她後退兩步,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卻找不到其他話題。

半晌,她才揪著袖口問:“我,我可以回去了吧?”

“明晚我來接你。”

終於可以回家,談羽甜重重呼了口氣,也不知道為何,拒絕了華慕言的好意之後,沒有打車竟然是一步步直接走回到家中。

而跟在談羽甜身後的華慕言只覺得自己晚上肯定是中了邪,才會將瑪莎拉蒂開成蝸牛一般,跟著那個走路都神不守舍的女人回到她家小區。

談羽甜開鎖進門,發現家裡竟然燈火通明煙霧繚繞,還沒開口詢問,就聽到一個略微沙啞的聲音打破沉靜——

“你去哪裡了。”

沈其宣坐在客廳,玻璃矮几上的菸灰缸已經滿了大半,指尖還夾著一節明明滅滅的亮光。

“我……”談羽甜乾笑一聲,“我不是說了嗎,我加班呢。”

“你能找到什麼好工作?”沈其宣冷笑,“有什麼‘特殊’工作,請等我們離婚之後再做行麼?”

“你什麼意思沈其宣!”

聽到那陰陽怪氣的話,談羽甜的火氣突然上來了,結婚半年,他的冷淡對待就算了,現在她只是為了沈家而想要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難道還要遭受質疑,這樣話裡話外夾槍帶棒的羞恥嗎!

“我的意思你還不知道?”沈其宣突然站起身,滅了菸頭幾步來到她身邊,感受到她不同以往的抗拒,突然將她攬到自己懷裡。

“你幹嘛沈其宣!”談羽甜很少連名帶姓叫他,但是今晚,她卻失了冷靜,想要推開這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卻感覺到那雙臂非比尋常的力度。

“我幹嘛?”沈其宣湊上前,在她脖頸間猛然嗅了一下,“呵呵,我來看一下,一直沒捨得用的妻子,是不是被別人開了葷。”

“啪——”

談羽甜趁他愣神的那一會兒,連連後退到客廳邊上的盆栽處,掌心還火辣辣的疼,此時卻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她一把舉起邊上的花瓶,瞪著不遠處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模樣的男人,“我告訴你沈其宣,你不能羞辱我,這份婚姻我很珍惜,從始自終都是你一個人的出軌!”

她從來沒有這樣失望,可也沒有這樣害怕。那個雖然很少與她親近的男人,在她印象中一直都是個謙謙君子的模樣,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出口傷人做的這樣堅決。

“我出軌?”沈其宣笑,隨即上前一把將她捏著的花瓶撣開,“你吃醋?”

猛然不妨,被他得了手,花瓶砸在地板上,清脆的聲音讓談羽甜嚇了不小的一跳。

她往後退了兩步,看著男人猩紅的眼,十幾年來從來沒有看到他這樣子的談羽甜有些怕,後背撞上了液晶電視,被盆栽絆倒,低呼一聲直接摔在地上。

隨之沈其宣就撲了上來。

“你走開!”談羽甜徹底慌了神,她一邊抗拒著男人那滿是煙味的唇的靠近,一手在地上摸,摸到了什麼慌忙衝男人臉上揮去。

一道不深不淺的痕跡在抬起遮擋的手臂上出現,隨之傷口滲出殷紅的色彩。

談羽甜急促的呼吸著,看著漸漸平靜下心情的男人,手中的瓷碎片卻沒有扔掉,抵在自己胸前,像是在威脅著什麼。

沈其宣看著她,捂著自己胳膊,也許是疼痛讓被香菸麻痺的神經終於開始恢復,他站起身,沒有多說什麼回了自己的房間。

僥倖逃過一劫的談羽甜拍拍胸口,又想起剛剛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安的來到沈其宣的房間外面敲門:“其宣,你沒事吧?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

裡面沒有回應,哪怕她將門拍的再響,也沒有回應,談羽甜只能回到自己的臥室。洗了個澡後,明明疲憊無比,躺在床上卻發現一點睡意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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