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還是換了套房子,倒不是因為周予鈞說的風水不好,而是覺著自從搬進這複式小樓裡,似乎總是風波不斷,而且李媽在這屋子裡住過,給顧安童的感覺特別不好。

後來陸啟巖提供了一個地方,那是豐城近郊的一處小莊園一樣的房子,那房子陸啟巖說陸澤霖也有份,乾脆他們一家搬過去算了。

顧安童還是非常喜歡這個地方的,而且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莊園裡的那些花都開了,真的讓人感覺非常舒服。

所以在顧安童的強烈要求下,司振玄從陸啟巖手裡買下了這套房子,後來他們便搬了過去。

早起的陽光不錯,司振玄陪著顧安童出去散步,走一截子路以後顧安童忽然間嘆了口氣,目光望著不遠處的繁花似錦發呆,“振玄,成信堯還不肯原諒我們嗎?我真的好想見見週週。我真的好想週週啊。”

司振玄頓了頓,顧安童幾乎隔一段時間就會問一次週週,他甚至都覺著這件事未必能瞞多久了。

可是為了顧安童好,他又不得不編織這樣一個善意的謊言,“週週很好。我派人去看過,他現在已經不像以前了。你要知道,週週在我們這裡變得特別健康,所以成信堯把他要回去,肯定會比以前喜歡他。”

“這個我知道……”顧安童有點傷感的垂眸,“我就是很想週週。”

“安童。我們現在已經有第二個孩子了。”司振玄低下身子,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應該把重心放在這個孩子身上。何況你還有霖霖。做人不要太貪心,週週在自己家過的很好,他父親不讓我們見他,也不要強求。”

顧安童當然知道凡事不能強求,可她卻忽略了司振玄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情緒,兀自陷入對週週的思念當中。

沒有辦法,為了維持顧安童的情緒,成信堯也不得不擔起這個名聲,所有人將週週被杜唯真帶到德國的這件事瞞得死死的,怕她知道以後承受不了。

德國不是熟悉的地界,司振玄有託人在德國打聽,但他心裡頭非常清楚,上一次找到萱萱和霖霖是因為時機巧合,可這一次週週,或許真的太難太難。

他當然沒有放棄尋找成雋周,可時間越往後推移,他的信心就越是渺茫。

顧安童見司振玄的情緒都有些不好,便輕輕扯了扯他的手,“你上次去醫院,高博衍不是說可以讓你看看b超,看是男孩還是女孩嗎?為什麼不看?”

“男孩女孩都好。”司振玄輕輕摸了摸顧安童的額頭,“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吧。”顧安童幾乎毫不猶豫的回答:“霖霖現在是哥哥,如果我們再養個男孩,怕霖霖會覺著自己受了冷落,再養個女孩,他就會高興。”

司振玄目光也變得柔和了些許,“嗯。我也喜歡女孩。如果是女孩,萱萱就有妹妹了。”

對於司振玄來說,他並不是很在意傳宗接代這四個字,自從看見“諸惡振玄”的字條,他對於司家並沒有任何的好感,更別說以司姓為榮了。

搬到這個小莊園來以後,陸啟巖曾經遠遠的看了眼陸澤霖,然後便離開了司家,他說,本來李茹苓如果不進監獄,他還是屬意讓李茹苓來帶這個孩子。

但看樣子,陸澤霖還是待在顧安童身邊比較好。

至少跟著顧安童,陸澤霖不會像他一樣的變歪。

竇櫻現在也在莊園裡住著,搬出了司家的老宅,離開司漢祥視線下的竇櫻情緒好像好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劍拔弩張,不過她和蔣芸妃碰到一起,還是經常會鬥嘴。

蔣芸妃要照顧女兒,也搬了過來,顧氏集團就徹底的交給顧年光去打理了揠。

竇櫻在遠處喊了聲,“回來吃飯吧你們兩個。”

蔣芸妃卻不樂意了,“我女兒和女婿想在外頭多待一會兒,你那麼著急讓他們回來做什麼。沒見他們是去散步麼?”

竇櫻說:“我這是為了安童身體考慮啊,怕她餓著好嗎?”

蔣芸妃:“得了吧,你是怕餓著你兒子吧。你要真能關心我女兒,我祖上肯定是燒高香了。花”

竇櫻悶哼哼的瞪了蔣芸妃一眼,扭頭就往廚房裡走。

聽見竇櫻喊吃飯,顧安童便和司振玄回家,兩個人在孩子五月的時候去把證領了,總算不是非法同居,而是合法婚姻。

對於顧安童來說,經歷了給任輕盈下跪的事情,是一件極為屈辱的事情,而老二居然也要保胎一週,讓她再次體驗了把不能動彈的感覺,可如果事情再重來一次,她還是會選擇這樣做。

老二保住了,萱萱和霖霖週週都回來了,再沒有比現在更滿意的了。

而且,任輕盈和杜唯真都已經離開了國內,她和司振玄之間再沒了那些煩惱的事情,是真的可以享受穩穩的幸福了吧?

晚上顧安童去浴室裡洗澡,這個莊園選定地址後,又讓周予鈞過來看了看,在周予鈞的一些想法下重新規劃重新裝修過。

那次周予鈞提醒過顧安童後,她有小心的和司振玄提過一次,司振玄轉天就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交託到顧安童的面前,他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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