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輕盈和杜唯真回頭,就見司振玄站在門邊,他猶豫了下,才說:“不好意思,是我打擾了,你們繼續。”

“振玄,振玄你誤會了,你聽我解釋。”任輕盈試圖站起身和司振玄溝通,杜唯真卻拉了拉她,“我和你說過了,司振玄什麼都清楚,輕盈,你又何必再自欺欺人,他喜歡的人是顧安童,不是你。”

任輕盈的身體輕輕顫抖著,“顧安童和我說的,不是這樣的……”

“不是所有女人都像顧安童那樣傻。哦,說起來其實你也是,當初的你,就和她一樣,傻的讓人心疼。”杜唯真的手輕撫著任輕盈的面頰,頗為憐惜的說道。

其實他是故意那樣刺激任輕盈的。

真相也的確如同任輕盈說的那樣,是他逼著她,沒有給她退路,最後活生生的把她逼到了自己的身邊。

司振玄正在和沈昊松探討下一步子品牌上市的問題,忽然間接到內線電話,舒旬繼續是探尋的口吻問他,“司董,有一位姓任的小姐,說想找您。我們的前臺擋了說需要預約,但她拿著您的個人名片,所以我們還是要諮詢下您。”

沈昊松勾唇笑了笑,將手裡頭的檔案往桌上一擺,“找上門啦?要不要下去接她?”

“那麻煩你了。”司振玄想了想後回答,“你知道我不大方便。”

“有事兄弟服其勞。”沈昊松拍了拍司振玄的肩膀,“我不喜歡孟玫,不過任輕盈,我倒沒那麼討厭,還挺佩服。”

司振玄點點頭。

沈昊松下去接任輕盈,幾分鐘以後,任輕盈進來,但沈昊松沒有過來。

司振玄起身,將任輕盈扶到沙發上,“你特地到公司來做什麼?有什麼事可以打電話給我。”

任輕盈垂著眸子,眼神裡盡是惶恐和緊張,“振玄,我是為昨天的事情來和你解釋的。”

昨天司振玄都沒有在別墅那邊停留,直接離開,任輕盈想到這裡就心慌,她和杜唯真的對話,他都聽見了吧?他會不會以為她就是那種賤女人?

司振玄讓舒旬安排秘書送一杯白開水進來,自己則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皺了皺眉頭回答:“沒有,我只是臨時有事回來了。抱歉當時沒和你說。”

任輕盈不是很喜歡司振玄這種冷淡的態度,可是她也清楚,司振玄也不是一天這樣,他其實一直都這樣。

她始終覺著,自己於司振玄這裡是不同的,看著這男人英俊的面龐良久,任輕盈才略有些動情的垂首,“其實我一直覺著,我們再見面,有很多話都沒有說。你不知道,支撐我過了這十幾年的,就是之前的回憶,可是回來之後,我發現居然已經物是人非,你娶過妻子了,雖然已經離了婚,可你似乎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司振玄其實是不知道怎麼和任輕盈敘舊?問這些年你過的好麼?那肯定是不好的,非但不好,簡直可以用悽慘來形容,這種碰一下就痛的話題,司振玄以為,還是少說比較好。

他倒是沒想到任輕盈居然主動和他聊了起來,可他其實並不是很想說這些事情,想了想後回答:“十幾年的時間,總會有些改變。人不可能一輩子保持赤子之心,我是,你也是。”

任輕盈的上半身微微顫抖了下,“所以你還是看不起我的對不對?”

“沒有看得起看不起這種說法。”司振玄有點無奈,“輕盈,你永遠都是我的恩人,我不可能看不起你,而且,我也希望你幸福。”

任輕盈盯著司振玄的眼睛,似是想在其中尋找到什麼情緒,結果任輕盈在司振玄的脖子邊,看見了那一個非常深的牙印,瞬間臉色蒼白了下來。

這個牙印怎麼回事?一看……就是女人咬得。

顧安童?是顧安童麼?

任輕盈心裡掠過這樣的念頭,可她怎麼都不好意思問出口——準確來說,她並沒有立場。

雖然她已經回來,並且也已經和司振玄再見面,可她已經能感覺到,司振玄並不想和她再續前緣。

那時候兩個人都還年輕,所謂的交往真的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現在再回首,曾經的快樂畫面早已經模糊不可見,清晰的反而是近幾年的痛苦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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