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還是要去一趟景春。希望可以打動他們的人。”沈昊松說:“明天你和我們一起去。”

“好沒問題。”

和沈昊松說完景春的事情,沈昊松送她往門外走,見她已經不像是剛來的時候那樣面色蒼白,便問了一句,“你是對自己有信心了?”

顧安童想了想,先是點頭,然後搖頭,眼神之中有著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我沒有信心,我只是不到最後一刻不想放棄。如果他的心是鐵做的,我也會想辦法給捂化了。”

沈昊松拍了拍她的肩膀,那種不帶什麼曖昧色彩的坦蕩感覺,“不錯,你這種態度就非常值得人欣賞,比那些哭哭啼啼每天說缺愛的女人強多了。”

顧安童被這句話說的一愣,轉頭再看他,這個男人臉上又恢復了早前開始的溫和笑意,她略有點好奇的問:“沈昊松,你難道是丁克一族?”

丁克一族,基本上就是不婚主義者了。

沈昊松挑眉,故作正經的回答,“我倒是想丁克,不過你打聽司振玄的事情也就算了,別妄圖打聽我的事情。”

顧安童無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聽的,其實也就是隨便聊兩句……”

沈昊松翹著唇角,將她往門外送,直到門外才倚著門說:“我有未婚妻。只不過一直沒有結婚而已。”

“有未婚妻?”顧安童幾乎是要問,既然有未婚妻,為什麼到37歲還不結婚。

結果沈昊松只是譏諷的笑了笑,“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司振玄知道我那些破事,如果他願意和你說的話。”

只是沈昊松剛說完,眼角就已經瞥到站在樓道口的司振玄,這男人手裡拎著一個保溫盒,和他那嚴肅的形象呈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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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昊松笑,“ok,你趕緊回去吧,免得我被你男人給弄死。”

顧安童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在司振玄凝重的目光下回了房間,他將保溫盒放在桌上,“吃吧。你剛才在做什麼。”

顧安童沒想到司振玄居然大老遠跑去真給她買了想吃的小籠湯包,本來有點冰涼的心好歹有些回暖,她坐下來後回答:“他讓我看了下景春最近的進展,然後讓我明天和你們一起去。”

司振玄只是微微皺了下眉,但是沒有否定,這個表情令顧安童略微鬆了口氣,至少她沒有說謊,而他並沒有再追問下去。

“你吃不吃。”顧安童抬眼問。

司振玄搖頭,“中午和昊松隨便在樓下吃了點。”

顧安童的確是很愛吃小籠湯包的,見司振玄這麼說,她也就低下頭來,揭開保溫盒,裡面的湯包還是熱的,想到他因為她說的這句話,跑到挺遠的地方去買,語氣中略帶唏噓,“其實買不到的話,沒必要跑那麼遠的。”

看見顧安童這樣的神情,司振玄伸手輕撫了下她那略有冰涼的臉蛋,“你想吃,跑遠點沒事。我先處理點工作上的事情。”

顧安童看著他坐在旁邊。

這個酒店房間就是這麼侷促,吃飯工作都在一張茶几上,她呆呆的看了他俊朗的側顏一眼,忽然間有點索然無味起來。

她突然間很想問他,當他和她zuo愛的時候,他有沒有想過別的女人。

他對她的身體那麼熱衷的時候,心裡面是不是真的那麼想要她。

可是她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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