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遲遲無語,不愧是從戰亂年間活下來的人,思想之開闊超前讓她佩服。

但不得不說有可行性。

和人組建個家庭攜手後半生,這對她來說難度太高。

畢竟她顏控,還容易喜新厭舊,說不定哪天就厭煩了。

但讓她調教一個符合預期的伴侶,且這個男人長相身高還屬於頂級那種的她可以試試。

念及此處,她開始在心裡計算利弊。

聞母以為她不願意,焦急勸說,“可以試試,我家小子雖然缺點一大堆,但他那張臉還能見人,個也夠高,你說是不?”

“是!”

這個是事實,易遲遲不覺得有否認的必要,畢竟聞時長得是真好。

身材也好。

“那你……”

“他沒物件?”

這個得確定好,有的話她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沒有可以試試,人生需要一點意外和驚喜。

易遲遲骨子裡就有點不安分的基因在,原生世界她除了刺繡,最愛的是各種極限運動。

非工作時間,她要麼去滑雪,要麼去跳傘或者玩翼裝飛行。

因此,她的話語裡帶著幾分松動。

聞母聽出來了,心下一鬆滿臉驚喜道,“沒有,他前兒才拍電報過來,說他領導媳婦要給他介紹物件,好煩。”

話音未落,她從口袋裡摸出聞時拍來的電報遞給易遲遲,示意她看看。

易遲遲伸手接過看了起來,穆妲好奇湊過來看。

然後,看完內容的易遲遲面無表情,這是聞時說的話,直的不能更直。

穆妲嘆氣,“我回來之前,聞時剛把文工團去表演的臺柱子給說哭。”

“他說啥了?”

聞母一副萬萬想不到我兒子竟然不解風情到了如此地步的樣子。

“他說人姑娘是不是小腦發育不全,不然怎麼看見人就往身上倒,還勸人去看看醫生檢查一下腦子。”

提起這件事,穆妲就一臉的無語。

易遲遲噗地笑出聲,“那姑娘往他身上倒啊?”

“是啊,他一蹦三尺遠任由姑娘倒在地上,還說風涼話。”

聞母生無可戀,抓了易遲遲的手跟抓到最後一根稻草似的哀求道,“遲遲,我家那小子就交給你教育了,請務必教育好他,必要時刻請用特殊手段。”

易遲遲還沒如何,穆妲就好奇接話,“什麼特殊手段?”

“遲遲會紮針,會制藥,還會拆卸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