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嬸子對此深感贊同,“遲遲繡的花瓣能清楚看見色彩變化,有那個、那個……”

那個半天也想不出來怎麼形容的她破罐子破摔,“總之,蘭蘭你繡的這個不好看,想到遲遲這個程度,我感覺你有得念。”

餘青青心有慼慼焉,“我感覺我學不會,蘭蘭繡鞋墊一貫比我繡的好都繡成這樣,真讓我上我怕是比她繡的還要醜。”

馬嬸子聞聲脫口而出,“你倒是難得有自知之明一次。”

萬萬沒想到她會冒出這樣一句話的易遲遲他們愣了下,鬨堂大笑。

餘青青被笑的尷尬,怒道,“嬸子,你說話注意一點,小心我哭給你看。”

馬嬸子撇撇嘴,很想說你哭就哭唄,我還能攔你不成。

不過牛嬸子沒給她開口的機會,捂了她的嘴道,“你別招她哭。”

死丫頭哭起來跟豬嚎似的沒完沒了,可讓人頭疼!

馬嬸子果斷閉嘴。

柳蘭沒理她們,而是一臉失落的跟看花瓣的易遲遲道,“遲遲,我失敗了。”

“看見了。”

這麼明顯的失敗她要看不出來,刺繡這個行業她也別混了。

不過——

“作為初學者,你這個程度其實談不上多失敗。”

“那也是失敗!”

好好好,這是跟她摳字眼是吧?!

易遲遲怒了,“失敗咋了,不學了是吧?!”

“那沒有,我還是想學的。”

話音未落,柳蘭就看見易遲遲臉上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來。

“想學是好事,一次失敗不算什麼,練唄,練到針腳之間的長度距離能精準掌握,就差不多了。”

“你這說的也太容易了。”

餘青青嘆氣,再一次覺得自己學這個沒戲。

“要不我試試?”

“你試。”

柳蘭連布帶針線一起塞給她,還殷勤把人推到椅子上,“趕緊搞,搞完我看看我們倆之間的區別大不大。”

餘青青就悟了,柳蘭這是準備在她這裡找安慰。

好家夥,原來好姐妹一生一世一起走,是這個走法。

這很柳蘭。

“人心啊,都大大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