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俊義,作為兄弟,我希望你能走一條更加光明大道,活得遂心漂亮。”蘇霈然由衷說。

自己的堂弟甘心被女人包養這個事實,讓他非常痛心疾首。

“你說得比唱的好聽!你真有那麼好心,就不應該覬覦我的未婚妻!這種撬兄弟牆角的行為,你他瑪的也做得出來,你還是不是人?”

說到林初夏的問題,這幾乎是一個無解的問題,並且關於這個問題,扯起來話太多。

蘇霈然只能擺出他強勢的態度來,“初夏是屬於我的,關於這個問題,沒有爭議的餘地,你愛怎麼想都行,隨便你!”

蘇俊義想起他自己在醫院天臺上,成功要挾到林初夏的情形,不禁得意洋洋地冷笑起來,彷彿勝券在握,“初夏將來屬於誰,不由你說了算。”

兄弟倆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蘇霈然看了蘇俊義一眼,轉身走了。

蘇俊義也轉身去風雲酒莊找胡憶歡去了。

胡憶歡見蘇俊義來了,因為兩兄弟有三分神似,胡憶歡差點以為是蘇霈然去而複返,正高興呢。

可定睛看時,發現原來是蘇俊義,那驚喜的笑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蘇俊義氣質俊美陰柔,蘇霈然俊美雍容,卻毫無陰柔之氣,反而自有一種高高在上的霸氣。

蘇俊義像花兒一樣令人迷醉,蘇霈然卻像天上的星辰,璀璨奪目高不可攀。

胡憶歡現在的地位,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上來跪舔她。

可蘇霈然是個例外。他本人是江城首富,全國財富榜上的新貴,他根本用不著為了金錢跪舔她,所以他對她若即若離。

跪舔她的,她不放在眼裡。

不跪舔她的,她卻反而要巴巴地主動貼上去。

人就是這麼犯賤。而這,也是她對待蘇俊義和蘇霈然的態度。

“過來,給我揉揉腿。”胡憶歡躺在沙發上朝蘇俊義勾勾手指。

蘇俊義在她眼中,現在無非就是一條狗而已。

蘇俊義屁顛屁顛地上前去,跪在沙發前,替胡憶歡捏起腿來。

“你怎麼來了?”胡憶歡睨著蘇俊義問,眼神居高臨下。

“想你了唄。”蘇俊義話語諂媚,可眼角眉梢,卻沒有半點真誠的神色。

“你剛才在外面,遇見你堂哥沒有?”

提到蘇霈然,蘇俊義臉色頓時黯淡下來,“見到了。”

“我讓你去搞林初夏,你搞到手了嗎?”胡憶歡盯著蘇俊義,眼眸裡透著危險的光芒。

“沒有。”蘇俊義搖頭,一臉挫敗。

他也想把林初夏搞到手,以免夜長夢多,但林初夏滑溜得像條泥鰍似的,一次次地開脫。

胡憶歡聽說他還沒把林初夏搞到手,怒得曲起腳,就往蘇俊義的心窩踹去,蘇俊義被踹得摔倒在地上。

“沒用的家夥,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她怒罵。

蘇俊義直起身子,說:“我會努力的。”

“我看你再怎麼努力,也贏不了你堂哥,你還是算了吧,乖乖給我捏腿就好。”胡憶歡說,眼底斂起危險的光。

蘇霈然越是像寶貝似的護著林初夏,她越想弄死林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