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注,你不要誣陷好人,我陸豪一人做事一人當,與其他人沒有關係,要殺要剮衝我來。”

“好,陸豪,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來人,再把那個荷花也帶進來。”

荷花剛進來便看到了綁在一旁的王麗華,當即大罵道,

“王麗華,你這個娼婦,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都是你害的豪哥,居然讓他去偷錢來為你贖身,你配嗎!你這輩子就是做娼婦的命。你…”

鄭注笑道,

“真是越來越好玩了,荷花,你說這個人就是陸豪的師姐,叫王麗華是嗎?”

“沒錯,就是她,豪哥偷來的那些對不上號的金銀珠寶肯定還放在她那裡。”

此時不僅王麗華氣炸了,陸豪也氣得要命,喊道,

“荷花,不要亂說。她根本不是我師姐。”

“豪哥,這個時候你還護著她?你都快沒命了,只要她把那些贓銀交出來就能減輕你的罪刑。”

“哈哈,好了,幾位不要再喊了,現在事情已經清楚無比了。王麗華,你到底是不是陸豪的師姐,陸豪給你的贓銀到底藏在哪裡,還不從實招來。”

王麗華心中有氣,乾脆倔到底,說道,

“我說過不認識就是不認識,他們二人我都不認識。”

“好,死不認賬,來人,給我用皮鞭狠狠地抽這個女的,不過先不要抽臉,如果弄錯了人家以後還要繼續靠臉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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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衙役提著皮鞭就招呼了上去,王麗華哪受過這種苦,剛抽了幾下就哭了出來,隨後哭喊道,

“陸豪,你這個混蛋,你就是我的剋星,我一遇到你就要倒黴,我就是在青樓裡受一輩子苦也比和你在一起強。”

陸豪看著王麗華遭罪也是於心不忍,衝著鄭注叫道,

“不要再打了,沒錯,她就是我師姐,你們想問什麼問我就好了,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不要折磨她。”

在鄭注的逼問下,陸豪說出之前偷來的金銀都作為贖身的錢交給老鴇了。鄭注隨即將老鴇帶來,那老鴇本不想承認,但一聽要用刑當即服軟,只得將那一包贓物藏在何處交代出來。隨後有衙役從露華宮中娶回贓物。

正當府尹劉棲楚和鄭注當場命人清點贓物時,一名衙役進來在劉棲楚耳邊說了幾句,劉棲楚出去片刻後返回,對鄭注輕聲說道,

“鄭大人,剛才中書侍郎王播王大人差人過來說,那露華宮的老鴇是王大人一位故人的親戚,如果此案她不是重犯的話,是否能網開一面。”

鄭注當即明瞭,心說,

“那露華宮的幾個東家聽說都是朝廷的官員,定是有王播一份,所以才派人過來說情。”

當即回道,

“劉大人,此案是京兆府負責查辦,您又是主審官,這老鴇是判是放完全由您做主。據在下審訊得知,這老鴇與此案確實牽扯不多,如果贓銀能全部對上的話,有罪無罪皆在大人您一句話。”

“呵呵,鄭大人,那就多謝您了。”

其實劉棲楚並不是不敢做決定,只是礙於鄭注後面的王守澄。若是王守澄與侍郎王播之間有矛盾的話,私自放了這老鴇只怕會引起王守澄的不滿。”

拿回來的贓物和之前上報失竊的清單完全對上了,但卻多了一塊玉牌。劉棲楚拿著玉牌看了看,覺著此物好像在哪裡見過,又見上面寫著“永嘉”二字,立時想起朝中有個做了道士的永嘉公主,便對鄭注說道,

“鄭大人,此物非同小可,乃是皇家之物,居然也被這賊人偷來。你看這玉佩上刻著永嘉二字,這永嘉公主是當朝憲宗皇帝之女,憲宗皇帝駕崩後便出家為道了,這皇家之物怎麼會落到這賊人手上。”

鄭注拿著玉牌端詳了一下,說道,

“十幾天前皇宮內曾進過刺客,我估計這玉佩便是賊人從皇宮裡偷來的,我把這玉佩交給王大人看一下,真是皇宮裡遺失的可讓王大人悄悄送回。”

“鄭大人,這京城大盜案到此可以結案了,對於這幾個案犯的判決,不知你有何建議?”

“陸豪按朝廷律法判決即可,王麗華是陸豪的姘頭,此事的起因便是王麗華慫恿陸豪前去盜竊銀兩為其贖身,並且在我抓捕和審訊之時拒不承認與陸豪相識,有人證在場的情況下依然言詞狡辯,死不認罪,此女理應與陸豪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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