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坤拿出一塊古玉,遞給了諸葛雄飛,說此玉可治你這徒弟的異症。諸葛雄飛等幾人聽了都是有些震驚,楊彩月頓時欣喜起來,說道,

“太好了,天朗,若是此玉真的能起作用,那你就再也不用為這異症發愁了!”

旁邊的陳元寶也高興地說道,

“對呀,天朗,以後我們就能一起練拳了啊,哈哈。”

楊天朗聽著眾人所說,此時也是激動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眼睛裡像是有淚水在不停地打轉。

諸葛雄飛反覆看著拿在手裡的古玉,見這古玉呈扁四方形,通透碧綠,在這夜色之中散發出幽暗的光澤。諸葛雄飛又向這薛坤問道,

“薛兄,這古玉你是從何處得來?真有如此奇效?”

“嗨,從何處得來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沒有功效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我還能害你徒弟嗎?!”

“呵呵,我倒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為這徒弟尋找治療異症的方法多年,都沒有奏效,所以說不免有此一問,不過薛兄的一番美意,貧道在此替我這徒弟多謝了。只是這古玉總是隨身攜帶也有些麻煩,這麼貴重的東西要是萬一掉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一旁的蔣德芳在旁邊搖著摺扇說道,

“這倒是小事,不如找個腰帶,把這塊古玉嵌入到那腰帶之上,權作為一個裝飾,然後日日佩帶,豈不是更方便嗎!”

“嗯,好,德芳這個想法確實好,不愧是青年才俊,腦子比較活,呵呵,諸葛兄,你就照德芳所說的去做最好,而且這古玉鑲嵌在腰帶之上,位置正好護在丹田之上,更能起到治療的效果。”

諸葛雄飛聽到這裡,也是不禁眉開眼笑,說道,

“嗯,如此甚好,來,天朗,還不快些給你薛大叔和蔣大哥敬杯水酒,以表謝意?!”

楊天朗此時激動萬分,雙手也不禁有些顫抖,站起身來舉起桌上的酒杯對這二位說道,

“感謝薛大叔的厚贈,感謝蔣大哥的提議,天朗我從此克服此症,來世定當做牛做馬感謝薛大叔的大恩!”

說完,楊天朗舉杯一飲而盡,那薛坤一聽,連忙站了起來,說道,

“哎,天朗,說什麼做牛做馬,言重了,言重了,一塊古玉而已,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諸葛兄,你就是多次一舉,看把孩子激動的。這酒我喝了就是,天朗,你快坐下吧。”

蔣德芳在旁邊也是將酒一飲而盡,也是安慰著說道,

“天朗,不必激動,就算這古玉未能起到效果,你蔣大哥憑著這手裡的這把摺扇也能馳騁江湖,將來也可以教給你,將你穿著一身黑衣,我一身白衣,我們起個名字叫做“黑白雙煞”,你看如何?”

楊天朗一聽這話立即破涕為笑,一旁的楊彩月也在旁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