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豪使了個計策讓荷花出去買包子,自己則趁機結賬溜了出去,一邊往外跑一半看著那荷花有沒有追來,心說,

“荷花啊,別怪我,我陸豪一個人浪蕩慣了,不願與別人同行。那錢袋裡的銀子也夠你用上幾年吃穿不愁了,你我就此分別吧!”

這陸豪往前跑了幾步,鼻子裡突然聞到了一股奇香,像是特別濃的香粉味道,心說也不知是哪個女子身上撲了這麼多粉,太燻鼻了。

陸豪此時無心考慮其他事情,一個勁兒地往人多的地方鑽,拐來拐去來到一處偏僻的小酒館,料定那荷花不可能找到這裡,便放鬆了下來,走進酒館中叫道,

“小二哥,上酒上菜,小爺我餓了!”

“哎,來了,客官,您想吃點什麼?”

陸豪抽出凳子坐了下來,鼻子裡依然聞到這股濃香味兒,便問道,

“小二哥,看來你們這條街上有錢人家的姑娘小姐不少啊,到處都是濃濃的香粉味兒啊!”

“客官,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倒覺得這濃濃的香粉味兒是從您身上傳出來的,我們店裡可從來沒有這種味道。”

“哦,是吧!嗨,我也不知道剛才碰到哪個姑娘身上了,蹭了一聲的香粉味。呵呵,不說這個了,把你們店裡拿手的菜上來幾個,先來壺茶水,小爺我渴了!”

“好咧,客官您先坐著,菜還要等一會兒,水馬上給您上來!”

擺脫了那荷花的糾纏,陸豪此時心情大好,拿起茶碗連喝了兩碗水。一會兒菜也上來了,陸豪拿起筷子剛要夾菜,只聽身後一人幽幽地說道,

“豪哥,你要的包子給你帶來了!”

陸豪聽到此話心中一驚,有些不敢相信地扭頭看去,只見那荷花正站在自己身後,手裡抱著錢袋和用紙包好的包子,怒氣衝衝眼含淚水地看著陸豪。

陸豪一見真是荷花站在身後,驚訝得差點沒坐到地上,站起身來疑惑地問道,

“荷花?你,你是怎麼…”

“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是吧?豪哥,你太欺負人了,居然想趁機甩掉我,我哪裡做得不好了,你要這樣對我?你難道不怕我再被人拐到妓院裡去嗎?”

荷花說著站在原地就嗚嗚地哭了起來。荷花這一哭,飯館裡所有的人都扭頭向這邊望來,猜測著二人的關係。

這些人看的陸豪渾身不自在,趕忙勸道,

“荷花,不要哭了,先坐下,這麼多人看著呢,他們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別哭了!”

“我不,豪哥,你說你為什麼要把我甩掉?我都說過以後要給你做牛做馬伺候你一輩子了,你要是嫌棄我不想讓我跟著你,那我就去死好了!”

這時坐在飯館裡的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說什麼的都有。陸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堪,又對荷花說道,

“好了,好了,荷花,你不要再哭了,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甩掉你了還不行嗎!”

“那你發誓!”

“好,我發誓,我陸豪以後要是再甩掉荷花自己一個人獨自跑掉,那就讓我天打五雷轟!行不行?”

聽到陸豪發誓,荷花這才停住了哭泣,用手將臉上的淚水擦乾,勉強地露出個笑臉,把包子和錢袋放到了桌上,端起茶壺給陸豪倒水。

“荷花,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這臉可變得真快啊!”

“哼!豪哥,我今年還不到十五歲,當然是個孩子。來,你喝水!”

“好好,我說不過你,坐下吃菜吧,還想吃什麼儘管跟店小二要!”

荷花這回沒有客氣,坐在陸豪身邊拿起筷子便開始吃了起來。陸豪好奇地問道,

“荷花,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這裡比剛才那個大道邊的飯館可偏僻多了,你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

荷花看到陸豪滿臉不解的樣子撲哧一樂,說道,

“豪哥,你在往外跑的時候可聞到一股香粉的味道?”

“香粉?聞到了啊!怎麼了?難道,難道那香粉在我身上?”

荷花沒有答話,站起身來走到陸豪的背後,從其腰帶之上解下了一個小小的香囊,對陸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