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恨帶著楊彩月來到京城求醫,沒想到尚未請到丁神醫給楊彩月診治,這丁神醫便已命喪於那姬紅珠的三稜錐下,惹得獨孤恨十分惱火。不得已,二人只得再次來到這“懷仁堂”藥鋪,想向著店夥計詢問一下,是否還有其他讓到過這丁神醫的傳常

此時這藥鋪正在大辦白事,那丁郎中早已被換上了乾淨的衣服躺在藥鋪中央的棺木中,旁邊這丁郎中的妻兒家人都在嚎啕大哭,那藥鋪夥計也正忙來忙去接待著前來弔唁的人。

獨孤恨看著此時人多,也不好過去打擾這夥計,只得和楊彩月暫時在一旁等候。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弔唁之人終於少了一些,獨孤恨這才慢慢地走到那店夥計跟前。藥鋪夥計一見獨孤恨,立時面帶愧疚之色道,

“唉,這位公子,這次可真是叫您白跑一趟了,沒想到我們家郎中偏偏不巧就在那裴府中遇刺身亡了,實在對不住您!”

“世事難料,丁神醫既然已死,還請節哀順變。我想問的是,不知這丁神醫的醫術可有師承或是有沒有傳過徒弟。”

那店夥計剛想回答,只聽人群中有人大喊,

“裴府來人了!”

這一聲叫喊打斷了二饒談話,店夥計趕忙回頭觀看,只見那裴政府上的管家帶著七八個家丁扒開人群朝著這邊走來。

那些家丁手中各拿著紙人、紙馬、香燭以及大量的祭奠、供奉之物,在店夥計的招呼下,眾人將這些物品放好。隨後那管家帶領著眾家丁給死去的丁郎中行禮,管家又進入屋中好生安慰了丁郎中的家屬一番,留下了幾錠銀子後才帶著幾位家丁離開。

此時獨孤恨注意到送來的這些祭奠之物的輓聯上到處都寫著“丁公世傑”的字樣,便向旁邊圍觀的人詢問這“世傑”二字是不是這丁神醫的“表字”。

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獨孤恨卻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但哪裡不對又不上來。便又朝著那屋中走近了幾分,往那盛放丁神醫屍首的棺木中望去。

只見丁神醫面容安詳地躺在棺木之中,獨孤恨凝視著丁神醫白面無鬚的臉龐,又看了看在旁邊一直哭泣的那丁神醫的妻子,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快步來到楊彩月身邊,問道,

“彩月,你曾經跟我過,這丁神醫乃是諸葛前輩的故交,是不是?”

“對啊,我師傅是跟我這樣的!”

“可我看這丁神醫的年紀不過三十左右,他的妻子又甚是年輕,怎麼可能與諸葛前輩是故交呢?”

楊彩月一聽也是有些不太理解,獨孤恨在心中思索道,

“難道是我們認錯人了?這丁郎中根本不是那丁宣丁神醫?”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獨孤恨又向旁邊的人打聽到,

“這位大哥,請問這逝去的丁神醫的本名可是叫做丁宣?”

“丁宣?不是,不是,這丁宣是他們家老爺子的名字,剛死的這個丁郎中本名叫做丁原,是那丁宣最的兒子。”

獨孤恨和楊彩月聽到這個訊息均是大喜過望,這才明白原來這丁郎中並不是二人口中一直稱呼的丁神醫,楊彩月趕忙又問道,

“那請問這丁宣丁神醫現在住在何處?”

“哦,這個,這個你還得問他們傢伙計,我也不知道。以前這丁老爺子就是在這藥鋪裡給人看病的,後來聽得了什麼重病,就把這藥鋪讓給他兒子經營了!”

獨孤恨急忙又找到那藥鋪夥計詢問,那店夥計這時才明白過來這兩人是來找那丁宣的,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