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獨孤鴻早早地在屋中備好了酒宴,待鬼玲瓏過來之後,又差下人去叫那楊彩月來赴宴。

楊彩月臉上帶著不太情願的表情走進了獨孤鴻的屋中,還未等坐下,突然看到了早已坐在一旁的鬼玲瓏,楊彩月的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轉身就要往外走,那獨孤鴻趕忙擋在楊彩月的身前,說道,

“彩月,先別急著走,爹把你二人叫到這裡來,是有話要對你二人說!”

楊彩月瞅了那鬼玲瓏一眼,佯裝發怒說道,

“有話說就是了,何必要把鬼玲瓏叫來?我不想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吃飯!”

鬼玲瓏這時面帶懼色躬身抱拳說道,

“大小姐,我想我們二人之間一直都有些誤會沒有說清,我之前對您在言語上也有所頂撞,今天我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來跟你賠禮道歉的,再把我們之間的誤會好好說清楚,免得你對我的怨恨越結越深!”

獨孤鴻也在旁邊陪著笑說道,

“彩月啊,今天爹特地把你叫來,就是想當個和事佬,把你二人之間的矛盾化解化解。畢竟你們二人在教中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老這麼嗆著誰也不舒服,不如今天就在這裡把話說開了,爹也聽聽你們二人之間到底有何恩怨。來,彩月,給爹個面子,先坐下再說!”

楊彩月沉默了片刻,轉身坐了下來。獨孤鴻見楊彩月依言而行,心中十分高興,趕忙示意鬼玲瓏坐下,然後吩咐下人倒酒。獨孤鴻隨後衝著楊彩月問道,

“彩月啊,不知你為何一直對這鬼玲瓏心懷怨恨,總是惡語相向的啊?”

楊彩月聽聞冷笑一聲,說道,

“您這是明知故問,這鬼玲瓏不僅將我的師傅抓來囚禁在教中,還打傷了我和兩個師弟,要不是我從小跟師傅學了些武功,恐怕早已被這鬼玲瓏打死!”

“彩月啊,這鬼玲瓏將你打傷確實是她的不對,但是當時她去抓那諸葛雄飛完全是受命於幽冥教中的幾位元老,她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責任並不在她啊。

如果你因為你師傅被抓一事而生氣的話,那我也得跟你好好說說這事。那諸葛雄飛身為我幽冥教的判官一職,竟然以下犯上,私自將我囚禁起來五年之久。而後自己冒充教主在我幽冥教中發號施令,若不是那閆森發現了我,恐怕為父我還要被關在那密室之中,也許到死也不會有人發現。就憑這一點我立即處死對他也是理所應當的。

第二,他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你抱走撫養,將我們父女二人生生地分開了將近二十年。若不是前些日子你被迫留在了教中,恐怕那諸葛雄飛仍然不會告知我這世上還有你的存在。我獨孤鴻自問從沒做過對不起你母親的事,他諸葛雄飛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不是對我太不公平了?

彩月,衝我說的這兩點你平心而論,我將那諸葛雄飛關押起來可曾冤枉了他?”

楊彩月聽完獨孤鴻這一番話有些啞口無言,眼眶中喊著淚水對獨孤鴻說道,

“師傅他,他這麼做我相信一定有他的理由。他將你關起來但沒有偷偷你將你殺掉,說明他並沒有害你的意思,他這些年教我習文練武,也一直對我很好,沒有虧待過我,也算是對得起你和母親了。你,你不能放過他嗎?!”

“哼,彩月,諸葛雄飛做事也許有他自己的理由,但是我覺得他做這兩件事的時候一定有更好的選擇!”

獨孤鴻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後和楊彩月二人都陷入到沉默之中。鬼玲瓏見二人不再說話,便站起身來給獨孤鴻倒了杯酒,說道,

“教主,這諸葛雄飛也算是我幽冥教中的元老了,這幾年雖然他冒充教主之位,但是從未假借教主的身份胡亂施令,反倒是將我幽冥教治理的井井有條,教中眾人上下齊心…”

獨孤鴻聽到此處把臉一拉,一拍桌子衝著鬼玲瓏吼道,

“鬼玲瓏,你的意思是我的才能不及那諸葛雄飛嘍?是不是我理應將這教主之位讓給那諸葛雄飛啊?!”

鬼玲瓏聞聽此話嚇得大驚失色,趕忙跪倒在地說道,

“教主,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屬下的意思是這諸葛雄飛在我教中任職幾十年,一直是對我教是忠心耿耿,從未有過二心。他的職責就是輔佐教主治理我幽冥教的,可見他是有這個能力的。屬下覺得他當初做出對不起教主的事也許是一時糊塗,希望教主念在他是我幽冥教元老的份上,給他一條生路吧!”

這時那楊彩月也是朝著那獨孤鴻跪下,哭著說道,

“還請父親看在女兒是諸葛雄飛養大的情份上,放過我師傅吧!”

獨孤鴻聽這楊彩月稱自己為父親,頓時心中大喜,但臉上又不想表現出來,裝作沉思了一陣,說道,

“好吧,彩月,看在這諸葛雄飛將你帶大的份上,我答應你饒他不死!”

“真的嗎?”

”我身為教主,豈能信口雌黃,說話不算嗎?“

那鬼玲瓏也在一旁附和道,

”對呀,教主說話向來是一言九鼎的,說過不殺那諸葛雄飛,就會說到做到,大小姐,你快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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