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到了中午,氣十分的炎熱。皇帝李湛做裁判扯著嗓子喊了一上午,此時也有些勞累,便下令暫時休賽,下午申時繼續。轉而在這清思殿中設宴,款待到來的各位皇室兄弟以及諸位朝臣的親眷。楊朗由裴光帶著也坐在宴席之鄭

楊朗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想到過能走進皇宮裡看一看,更沒想到還能與當今的皇上坐在一處飲酒,心中是既激動又興奮,連端起酒杯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這時那穎王李炎端著酒杯來到這裴光的桌前,笑嘻嘻地道,

“裴兄,在這裡觀看了一上午了,可曾挑選過專案參與比試一番啊?”

裴光看到李炎來到身前,趕忙託了楊朗一把,二人迅速站起。裴光拱手道,

“回穎王,我這人生平不好習武,身體孱弱,手無縛雞之力,有多大能耐您是知道的,就不在這裡給皇上添亂了!”

“哈哈哈哈,裴兄過謙了,既然身體孱弱又怎會常在那青樓妓院之中流連忘返呢?呵呵,難到你身子弱到比剛才那些打馬球的宮女、太監還要差勁不成?”

“呃...,穎王你又取笑我了,在下好歹是個男人,怎麼總拿我與這些女人和不男不女之人相提並論?”

穎王李炎聽到這句話更是大笑不止,這笑聲讓那皇帝李湛注意到了這邊,便在臺上大聲問道,

“五弟何事發笑?來也讓朕高興高興!”

穎王李炎趕忙躬身道,

“回皇兄,適才我只是與裴三公子開了幾句玩笑而已,不想驚擾到您了!”

“哦,裴三公子?可是那裴俊的弟弟?”

裴光急忙躬身回道,

“回皇上,在下正是裴俊的三弟,裴俊是我的堂哥!”

“哦,我聽那宰相裴度,你們一共是兄弟三人,還有一個人叫什麼,排行第幾啊?”

“回皇上,裴俊是我大伯父的孩子,我二伯父的孩子叫裴政,我是老三!”

“裴政!裴俊、裴政、裴光,看那裴俊和你都是長得都是儀表堂堂,想來那裴政也差不了。誒,那旁邊這位是?”

皇帝李湛看著楊朗年紀不大,應該不是裴光口中所的裴政,便順嘴問了一句。楊朗趕忙跪下道,

“回,回皇上,,,人乃是,乃是司徒空的侄子,我,我叫,楊、楊、楊朗!”

頭一次跟皇上話,楊朗嚇得舌頭直打卷。那皇帝李湛卻沒聽明白楊朗的是什麼,裴光趕忙在一旁解釋道,

“回皇上,他是京兆府宣威將軍司徒空的表侄,叫楊朗!”

李湛聽到京兆府司徒空的名字,腦子裡立刻有了些印象,道,

“司徒空?我記得此人,先皇未即位之前曾擔任過京兆尹,以前跟我提過這司徒空的名字。哦,他還在京兆府任職?不知這司徒空在那劉棲楚的手下做得怎麼樣啊?

劉棲楚這個人話一向是囉哩囉嗦,而且還有些頑固不化。朕即位之初,這劉棲楚為了勸諫寡人,竟然在朝堂上將腦袋磕出了血。唉,這個老頑固,若不是念在他忠心一片,早就把他貶出京城了!那司徒空怎麼也是伺候過先皇的人,他若是在這劉棲楚的手下做得不稱心,便讓穎王跟朕一聲,朕給他換個差事做做!”

楊朗再次躬身道,

“人先代表叔謝過皇上,表叔的公事很少跟人起,最近也沒聽他在京兆府中任職有什麼煩心之事,皇上不必掛念,以免有損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