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懷仁堂藥鋪的夥計見獨孤恨和楊彩月二人一大早便來到這藥鋪門口,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二位實在抱歉,我們家郎中昨晚上還真沒回來。昨傍晚的時候,出診的那家人派了個下人過來,病饒病情比較嚴重,已經跟郎中商量好了讓他在家中留宿一晚,好隨時檢視病饒病情。若是今病情穩定了,就會讓郎中回來!”

二人一聽又是大失所望,只得返回客棧繼續等候,想等到下午的時候再過來看看。誰知這丁神醫居然又是一整沒有回來。

第三楊彩月和獨孤恨二人坐在這藥鋪中從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那丁神醫仍然沒有回來。獨孤恨有些坐不住了,便向這店夥計問道,

“店家,這丁神醫到底去哪裡出診了?這麼久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哦,不會,不會,昨我們家郎中派人捎回來一封書信,是他親筆寫的,是這家的病人確實身患急症,而且病情一直沒有穩定下來,需要他時刻在旁邊守候檢視。只是並未提及何時能夠返回!”

“既然這丁神醫暫時無法抽身返回,不如我二人去他出診的地方拜訪一下,也順便將書信交給他,你看可行嗎?”

這夥計聽完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道,

“這個,這個好像不太好吧,請我們郎中出診的可是這京城中家世顯赫的名門望族,絕對的大戶人家。你二人即便去了,定是連大門也難進入,更別提送什麼書信了。若是再鬧出些事來,恐怕連我們藥鋪也要受連累的!”

獨孤恨聽到此處把眼一瞪,道,

“好大的口氣,在我眼中,這下還沒有我進不去的大門!究竟是什麼樣的大戶人家能把你嚇成這樣?”

店夥計一看這獨孤恨有些生氣,趕忙好言相勸了幾句,道,

“我所的這大戶人家便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裴氏家族,你們二人若是常在街面上走動的話應該聽過這裴氏家族的名號。請我們家郎中出診的正是這裴府中的裴二公子,是他的母親有病。

裴二公子曾在這京城中給他母親找了好多名醫也吃了不少的湯藥,皆是見效緩慢,這才差人來找到我們家丁郎中過去診治的。”

“裴氏家族!”

獨孤恨和楊彩月聽到這裴氏家族時腦中立即不約而同地想到了裴政,楊彩月趕忙問道,

“不知這裴二公子的大名可是叫做裴政?”

“哎,不錯,不錯,裴二公子的大名確是叫作裴政,原來你二人聽過裴二公子的名號?”

楊彩月隨口出裴政的名字沒想到還蒙對了,又問道,

“據我所知,這裴公子好像是家中的獨子吧,怎麼又變成裴二公子了?”

“呵呵,這您就有所不知了,這京城的裴家目前有三位公子,他們是堂兄弟的關係,大公子叫做裴俊,年紀輕輕便在朝中任中郎將之職,可謂是年輕有為、前途無量。二公子便是這裴政,目前倒是沒什麼功名在身,聽平日裡喜好耍槍弄棒的。

還有一個三公子叫做裴光,這裴三公子可是這京城裡出了名的花花大少,仗著家底雄厚,經營著不少的買賣鋪戶,也不用他親自打理。這裴三公子平日閒來無事之時經常出入那青樓妓院,據每個青樓裡的頭牌沒有他不認識的。而且這裴三公子好酒好賭,官場上和江湖上結交的朋友也不少…”

這店夥計起這裴三公子的事情那是滔滔不絕,獨孤恨沒有心情聽這店夥計閒扯,將其打斷道,

“那看來這裴政母親的病情要是一直不穩定,這丁神醫怕是一時半會兒就回不來了吧?”

“這個,這個我也不好,就算這裴二公子的母親病的再重,我覺得我們家郎中也不會一直待在這裴府之中,他總得回來換件衣服吧!要不您二位再耐心等等,或者您二位住在哪裡給我留個地址,到時郎中回來後,我過去叫您也行!”

獨孤恨與楊彩月輕聲商議了一陣,楊彩月轉過頭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