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朗向這燒著紙錢的人慢慢走去,只見前面這人蹲在地上邊燒著紙錢嘴裡還在不停唸叨著,

“好久沒來看你了,不知道你是已經轉世投胎了還是仍在地府之中,這次多給你燒些紙錢,夠你多用一陣子的了。”

楊天朗聽著這人嘴裡不停地念叨,心說,

“這人給死去的親人朋友燒紙怎麼會跑到這荒山野嶺的地方來燒,難道這人是在這裡死去的?”

楊天朗心裡想著又往前走了幾步,突然一枚紙錢快速從那人的手邊飛出,在空中急速翻滾直奔楊天朗面前而來,楊天朗吃了一驚,剛想閃身躲避,誰知那枚紙錢剛剛到達楊天朗眼前之時便即刻失去了勁力,隨後輕飄飄的地落下地來。只聽蹲在地上的那人頭也不回地說道,

“這位朋友,在下正在給故人燒些紙錢,還請不要打擾,若是有事的話,可暫等片刻。”

楊天朗見這一枚紙錢可以迅速帶著勁力從手中飛出,到達自己眼前的時候這股勁力又完全使完,而且這人還是在完全沒有轉身,背對自己的情況下擲出這枚紙錢,從這手腕力量的使用和透過聽力來判斷距離的精確度來說,此人絕對是一名高手。

楊天朗被這突然飛來的紙錢震住了,不敢再向前行走,也不敢再向後退,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彷彿被點了穴道一般,靜靜的等著這人焚燒著紙錢。又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這人才將那些紙錢燒完,待那火焰漸漸熄滅之後,這人站起身來,打了打身上的煙塵,隨即轉過身來看著身後的楊天朗。

楊天朗一見這人轉過頭來,稍微有些吃驚,只見這人個子比尋常人高上半頭,頭髮簡單地紮了一下披散在腦後,身材看著也比較魁梧,最顯眼的是這人的臉上居然戴著一個黑色的面具,除了兩隻眼睛露出來之外其他地方都遮得嚴嚴實實的。這人轉過身來看到楊天朗就是一個普通山村打扮的半大小子,而且這楊天朗臉上的神情也不太自然,覺得自己剛才的動作可能嚇到了楊天朗,便帶著歉意的口吻說道,

“這位小哥,實在抱歉,剛才沒有嚇到你吧?我只是給故人燒些紙錢,不想有人打擾,所以剛才動作魯莽了一些!”

楊天朗聽這人說話變得客氣起來,也便問道,

“這位大哥,你看我可以活動了嗎?”

“哦,呵呵,小哥勿怪,當然可以活動了!”

楊天朗這才敢把身體活動了一下,剛才站著一動不動腰都有些發酸了,這人見楊天朗在這裡又甩胳膊踢腿又扭腰的,當時笑了一笑,問道,

“這位小哥,你是住在這附近的村民嗎?”

“哦,就算是吧,離著不算太遠,這位大哥,你既然給故人燒紙錢,為什麼在這裡燒呢?難道你那位故人是在這裡去世的?”

這人聽楊天朗問道此事,頓了一頓,說道,

“沒錯,我那位故人已經故去很多年了,但我心裡始終放不下他,對他也有些愧疚,所以隔個幾年就過來祭奠一下他!順便這裡徘徊幾日。”

“那你的這位故人為何會死在此處呢?難道是趕路的時候失足落下懸崖嗎?”

“小兄弟,有些事情說起來太過複雜,也不是你能理解的,我就不跟你過多解釋了。這裡野狼比較多,很危險,我勸你還是早些離開這裡吧!”

“呵呵,這裡的確是挺危險的,懸崖峭壁,毒蟲猛獸,什麼都有,但就是這些野狼對我來說沒有危險。”

“哦,這是為何啊?”

這人不解地向楊天朗問道。楊天朗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