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清晨,楊彩月走到那蔣德芳的房間欲敲門看看蔣德芳有沒有起床,剛要抬手的時候,蔣德芳正好將門開啟,楊彩月沒想到這蔣德芳會氣得這麼早,便說道,

“蔣大哥,你已經起來了?”

“呵呵,怎麼?沒見過我起這麼早嗎?”

“印象中倒是沒有見過,今天我們啟程趕路嗎?什麼時候走?”

“彩月,今天可能走不了啦,因為我晚上有個朋友可能要到這江州來,我想跟他見上一面聊一聊,你看我們明天一早啟程好不好?”

楊彩月考慮了一下,說道,

“行啊,蔣大哥,此時回返也沒有什麼太著急的事情,既然你有朋友要過來,那我們在江州就再逗留一天吧。”

“呵呵,好的,那就多謝彩月了,我們回返之時做船東去,比走旱路要快上不少的,所以說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

“沒事,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一切全憑蔣大哥安排,你那朋友既然是晚上過來,那我們白天怎麼安排呢?”

蔣德芳轉著手中的摺扇,沉思了一會兒,對楊彩月說道,

“既然白天閒來無事,倒不如我們去這江州街市上轉轉吧,瞭解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也好。”

“好的,蔣大哥,那我們先去吃些早飯吧,我在樓下等你。”

“好的,彩月,我馬上下樓。”

二人吃過早飯,楊才有跟隨這蔣德芳溜溜達達地在江州城裡閒逛。蔣德芳腦子裡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地又向這董府附近走來。離著董府不遠時,蔣德芳遠遠地望著這董府門口又圍上了一群人,蔣德芳不禁又納悶兒道,

“董府這一天天的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還天天有事呢?今天又是出什麼事了?難道是我幽冥教昨夜有人過來了?還是那魚注又跑過來攪鬧了?呵呵,這董府亂七八糟的事情倒是真不少。”

說著蔣德芳二人繼續向那董府大門附近走著,走進一看,發現昨晚那鄭注居然也站在那人群之外,因為個子太矮的原因,正不停地踮腳向裡邊張望,旁邊眾人七嘴八舌地正議論著,蔣德芳也是好奇心重的人,走到人群之外,一見昨天向其打聽事兒的那位中年男人也在其中,好像這人的職業就是專門看熱鬧的。

蔣德芳又拍了一下此人的肩膀,這中年男人一回頭,發現又是昨天那個年輕公子,便笑嘻嘻地問道,

“這位公子,怎麼你也聽說了,特地跑過來看熱鬧?”

“哦,這位大哥,在下只是湊巧再次路過而已,並不知道這董府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敢問你可清楚?”

“哈哈,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是看一大早的時候,這董府的家丁帶著帶著幾個人抬著棺材進去了,估計啊,昨晚這董府裡是有人死了!”

“哦?”

這蔣德芳聽聞吃了一驚,心說,

“昨晚有人死了?我是過了子時走的,那時候鄭注也從牆上爬出來了,幽冥教的人也沒有過來,怎麼會有人死呢?”

蔣德芳又向那男子問道,

“難道是府裡有老人去世?”

“哎,不可能,這董府裡歲數最大的就數董老爺了,也是六十出頭,除了虛點,身子骨還不錯呢,不可能突然暴斃,我估計是別人,唉,大戶人家裡邊的事兒亂著呢,一會兒等人抬出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