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德芳帶著楊彩月先是找了家飯館吃了點早飯,然後又找了個客棧要了兩間房,蔣德芳昨天折騰一夜了,此時也有些倦了,一覺睡到下午方才醒來。待下午去見那楊彩月時,見那楊彩月也恢復了不少精神。二人又稍微休整了一下,吃了點東西,直到黃昏時分,二人從那客棧走出。

由楊彩月帶路,二人一路向城郊走去,天剛剛擦黑的時候,二人來到那無塵寺周邊,蔣德芳藉著初升起月色遠遠地向那寺院望去,見那寺院山門緊閉。蔣德芳便向楊彩月問道,

“彩月,你還記得那寺院裡面的格局嗎?你是在什麼地方被迷倒的?”

“記得,蔣大哥,那寺院內部的前方都是燒香拜佛的地方,我記得我是在那寺院的後面齋堂處喝的茶,不如我們到從寺院的後方跳牆而出查探一番吧?”

“嗯,好的,就從後院牆進入,彩月,你帶路。”

楊彩月引領著蔣德芳從那寺院外牆悄悄繞到那無塵寺的後院牆外,楊彩月剛要跳起,被蔣德芳一把拉住,說道,

“慢著,彩月,先戴上這個。”

蔣德芳說著從懷中掏出兩個紙糊的面具,遞給楊彩月一個,楊彩月一看,上面畫著那種類似年畫的大娃娃臉,覺得有些新鮮,便問道,

“蔣大哥,你這是從哪裡弄的啊?”

“哦,這是我下午從街上買的,你我都把它戴上,行動也方便些,免得被那些淫僧認出。”

二人戴上面具,齊齊跳上那寺院的後牆,蔣德芳看著下面無人,輕身對楊彩月說道,

“彩月,你先在這裡等上一會兒,我先下去查探一番,你在圍牆上不要動,等我查清了那些淫僧在哪,我再回來叫你,咱們一塊收拾了這幫假禿驢。”

“好的,蔣大哥,那你小心一點。”

蔣德芳說著輕輕跳下圍牆,在這寺中查探起來,偶爾有出來走動的和尚,蔣德芳也是輕易躲過,轉了一週,感覺這寺院並不是很大,前院正中央一座大殿,裡面供應著佛像,

這大殿後面的左面是一件禪堂,是給和尚做早課和晚課用的,右邊的齋堂是吃飯用的,最後面幾間屋子應該是那和尚住的屋子,整個寺院就這麼大點。

此時只有那禪堂和那後面幾間屋子還亮著燈光,蔣德芳悄悄地來到那禪堂的旁邊,聽到裡面傳來嘈雜的響聲,吃飯咂嘴聲,喝酒碰杯聲,男人說話聲,甚至還有女人的聲音。蔣德芳壓低身形來到那禪堂後面的窗戶下方,聽著裡邊的說話聲,只聽一人說道,

“老大,你說著法明、法亮是被什麼人弄成這樣的?難道真是那逃跑的姑娘?”

然後一個聲如洪鐘,中氣十足的說話聲音答道,

“我看未必,那女子被關在那暗室之中兩天兩夜,能有力氣逃出去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有能力殺掉法亮,又把法明弄瘋呢,我看那法明應該是中毒了,所以才會瘋掉的。”

另一個聽著比較年輕的男人聲音說道,

“是啊,那女子應該是有些武功,但是逃跑的時候應該是比較虛弱的,同時幹掉法明、法亮我覺得不太可能,那法亮是被尖銳纖細的事物穿胸而致死的,應該是類似袖箭或峨眉刺之類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