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豪聽說這馬匹已經賣光,正欲要走,一聽還有剩餘馬匹可以挑選,立刻眼睛一亮,轉身回來說道,

“還有馬匹,你不早說,快帶我去,”

“好的,小哥這邊請。”馬伕帶著陸豪向他過來時的那幾間屋子走去。

原來這幾間屋子全是馬棚,陸豪走進馬棚,一股腥臊惡臭撲面而來,一問便知是馬糞混合著草料發酵的氣味。

“你看,這幾匹馬年齡稍微大了一點,速度並不是特別快,但是耐力還是不錯的。旁邊那幾匹馬年齡小一些,只是沒有跑過遠路,耐力可能稍差一些。”

“這樣,你看我現在有急事要往回趕,我也不是太懂馬,你看我挑選一匹什麼樣的馬最合適呢?”

“嗯,你要是要求速度的話,那目前最好的只能是這匹了。”

馬伕走到一匹棗紅馬的面前說道,這匹馬兩年之前還是我們這裡的千里馬,外號“賽赤兔”,跑起來可謂是追風逐電,和呂布當年那匹馬是有過之無不及啊。只是最近年紀大了,被強壯的馬匹比了下去,沒人再騎它了。用它應應急還是可以的。”

陸豪上前摸了摸馬頭,只見這匹馬頭也不抬,神色萎靡,不大有精神。

“呵呵,什麼追風逐電賽赤兔啊,您可真能擱這能吹牛,既然跑的過赤兔馬那就不該叫什麼“賽赤兔”,應該叫“蓋赤兔”啊!這都老馬一匹了。”

“哎,小哥,我可沒跟您吹牛,你看這馬的牙口,”

馬伕說著用手掰開棗紅馬的嘴巴,將馬的牙齒露了出來給陸豪看著,然後又拍了拍馬的頸部

“您再看看這馬的肌肉的勻稱勁兒,還有膚色,這可是純種的棗紅馬,當年絕對是一匹好馬啊。”

其實陸豪也不是很懂馬,只是隨便一說想炸一炸這馬伕,一聽馬伕這樣說,也沒有再多說,直接問道。

“行啊,我也沒時間多看了,你開個價吧,我急用。”

“這樣,小爺,我也不跟您多要,情況我都跟你說明了,您看給二十八兩銀子不多吧”

“二十八兩?就你這匹老馬。。。,十五兩,”

“二十五兩,少一分不賣,”馬伕堅定的說道。

“二十兩,你不賣我就走。”

“這個。。。”馬伕為難的表情持續了一會,然後下了決心。

“行,二十兩就二十兩,我也痛痛快快的,只當拉您個主顧了,您在外面稍等,我把馬鞍給你裝上,一會您騎著走就行。”

“好的,我在外面等你。”陸豪轉身出了馬棚,在外面等著。

這馬伕見陸豪出去了,從角落裡拿出一個桶來,像是草料之類的東西給這棗紅馬餵了一會兒。然後把馬鞍從旁邊屋裡拿出來放在馬背上扣緊,然後牽了出來,交給陸豪。

陸豪牽了棗紅馬道了聲謝,並給了銀子,縱身一躍,跳上馬背,向來路跑去。

這馬伕在後面笑嘻嘻的看著陸豪遠去,掂了掂手裡的銀子,也轉身而去。

陸豪騎著這匹馬轉眼間就跑到了來時的路口,調轉馬頭又繼續向西跑去,正在快馬加鞭的時候,只聽身後有人喊了一嗓子

“陸豪休走,給我站住!”

陸豪在馬上聞聽此言嚇得一哆嗦,回頭一看,不是楊彩月姐弟倆又是誰。

陸豪一見這二人離自己還有些距離,急忙揮動馬鞭,打在馬屁股上

“駕,駕,快跑,駕,快點。”

不管這老馬聽不聽得懂,陸豪是一通叫喊加上馬鞭伺候,那老馬屁股上吃疼,沿著朝西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此時正是午後時分,天氣最熱的時候。那楊彩月和楊天朗原本在岔路口耽誤了半天,剛剛走回正道,楊彩月本想著繼續向前去追陸豪,卻見楊天朗十分睏倦,便想讓楊天朗稍微休息一會,再繼續追。

楊天朗見楊彩月不著急追了反倒奇怪,問道。

“姐,咱怎麼不追了?”

“天朗,你是不是累了,沒事,稍微休息一會吧,來得及。”

“沒事,姐,我就是睡午覺睡習慣了,剛吃飽飯有些犯困,不過體力上是沒問題,別再耽誤時間了,繼續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