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念和尚見左右臂膀被幾個姑娘不停拉拽,心中惱怒,運起本門的鷹翼功,雙肘叫勁向外用力一撐,頓時將身邊這四位姑娘掀翻在地。

鷹翼功乃是這無念和尚的絕學,主要練習的便是這雙肘上的勁力,若是全力使出之時,可有千鈞之力。此時用力向外一撐,那幾個姑娘哪能受得了,隨即被頂出老遠,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無念和尚剛鬆了一口氣,誰知又有一隻手搭上自己後肩膀,隨即轉身抓住這手臂用力一扭,後面這人疼的大叫,

“哎喲,是我,是我。”

那無念和尚定睛一看,原來是無聞,趕緊將手放開,說道,

“無聞師弟,原來是你?你怎麼自己來了?梵音護法呢?”

“哎,梵音護法拿著那炎魔刀先行回交差去了,我怕你路上有閃失,所以才趕過來的。”

“哦,原來如此,那小子現在躲在這院落的二樓之上,你說該如何抓他?”

還沒等那無聞和尚回答,只聽那趴在地上的姑娘喊道,

“快來人啊,和尚打人了,快來啊?”

那妓院裡的打手聞聲趕緊跑了出來,見到趴在地上的幾個姑娘,趕緊問道,

“怎麼了,怎麼還趴地上了?”

“是這個和尚,是他把我推倒的,哎喲,疼死了,沒法接活了。”

那個叫翠柳的姑娘單臂撐在地上一臉痛苦地說道。

“嗯?和尚?”

那打手看著無念和無聞打量了一下,心說這花和尚平時倒也見過,不過都是趁著夜色黑透了才會過來,都是穿得邋里邋遢髒乎乎的,渾身一股酒氣。今天這兩個和尚,穿得到是整齊,長得倒也端正,只是這天還沒黑就往妓院跑,這樣的和尚倒沒見過,便上前問道,

“哎,我說,這兩位和尚,您二位這是幹什麼呢,想到我這醉春樓玩玩,進來就行了,怎麼還打我們家姑娘啊?”

這一句話氣得無念當時臉又紅了,大聲說道,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誰想進去嫖了?我佛門的清譽豈可讓你隨意玷汙?”

“喲,喲,喲,激動什麼啊,我還沒說什麼啊?沒想進來嫖?沒想進來嫖你站在我這醉春樓門口乾嘛啊?”

“我,我來這兒是找人的?”

“找人?找誰啊?是有朋友在我這裡嫖呢,還是有相好的姑娘在我這醉春樓當班啊?哪位姑娘啊?我給你叫出來,別讓你這和尚站在我這醉春樓門口犯相思病。

無聞和尚一聽這人說話實在難聽,便衝著那說道,

“胡說八道,你少在這裡汙言穢語,我佛門中人哪有什麼相好的在你這裡,我們到這裡是為了抓捕逃犯而來,那逃犯正在你這醉春樓裡躲藏。”

“嘿嘿,我這裡可不管什麼逃犯不不逃犯的,我這兒也不是官府,只要有錢,在我這裡就是大爺,沒錢,朝廷一品大員來了,也照樣轟出去。我看你們是不是心裡想嫖?兜裡沒錢啊?沒事,沒錢好說啊,在我們這替我們姑娘洗兩天褻衣褻褲,說不定哪個姑娘一感動,還有倒找錢給你的,到時候你可是財色兼收,豈不風流快活嗎?哈哈哈哈。”

“你。。。”

那無念和尚氣得火冒三丈,一把抓住那胸前的衣襟,抬起拳頭來就想揍他。

“嗯?哎喲,你想幹什麼?啊,你打完我們家姑娘你還想打我?”

那打手一臉的潑皮無賴相,當時就在大街上喊道,

“快來看啊?和尚打人了!和尚跑到妓院來嫖妓,不給錢還打人吶!快來看啊!”

這打手扯著嗓子一喊,瞬間聚集了大量的行人,都擠在這醉春樓門口看熱鬧,邊看還邊議論紛紛,

“哎,你說現在這和尚膽子可真夠大嘿,天還沒全黑,就敢大搖大擺的往妓院裡走?”

“哼,現在的寺院廟宇太多了,所以和尚也多,難免有些和尚耐不住寂寞,晚上也跑出來玩玩兒。”

“你說這和尚跑出來,那主持方丈都不管嗎?”

“嗨,說不定這兩位就是哪個小廟的主持方丈呢!”

“哈哈哈哈。。。。。。”

圍觀的眾人一聽全都鬨堂大笑。

那周圍的議論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多,

“你們看這僧服的顏色像是哪個寺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