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鼓護法聽完迦葉尊者的吩咐,趕緊跑去詢問眾金剛和幾位護法傷情如何,查點完畢,跑回來又向這迦葉稟告。

“回尊者,金剛還有四人未受傷,護法還有五人行動無礙。”

“嗯,這樣,海佛寺和靈感寺掌門何在?速速上前聽令!”

那迦葉又衝著人群之中喊道,聲音依然傳播甚遠。不一會兩位年紀稍大的和尚走到迦葉面前,雙手合十行禮。

“海佛寺主持空聞,靈感寺主持空相,拜見迦葉尊者!”

“好了,事態緊急,二位主持不必多禮,速速從你們二位寺中各挑選出五六位身手好的,不論級別高低,只要武功高強即可,和大悲寺的護法及金剛分別組成兩幫人馬,分頭追擊魔教教徒。

那海佛寺和靈感寺皆是屬於大悲寺下屬寺院,自然不敢回絕,將寺中的好手挑選了幾名交至大悲寺處調配安排。

迦葉又對場上其他武林門派說道,

“在場的眾門派掌門及眾位英雄,趕快清點查詢一下自己門派人員的傷亡情況,該包紮的包紮,該療傷的療傷,如有傷重身亡者,需詳細記錄,將名單報於我大悲寺,將來我大悲寺抓住這幾位魔教教徒之時,定當會給各位同仁一個交代。今日的大會暫時休會,是否再行舉辦,另行通知。沒有受傷的同仁還望幫忙整理收拾一下會場。”

那青雲莊莊主郭震山見現場安靜了,從那香爐後邊跑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迦葉哭訴道,

“大師啊,為了支援你們南海部大悲寺開這武林大會我可是耗盡心血,費盡錢財啊。本想能沾些大悲寺的光能將我青雲莊名聲傳揚出去,誰知今日竟將我青雲莊毀壞殆盡,尊者,你這叫我如何處置啊?”

“郭莊主,造成今日亂象實在出乎我大悲寺意料之外,五年一屆的盛會居然會有魔教教徒前來搗亂。對你的莊子造成的損毀老衲深感遺憾,但我佛門寺院,也是靠香客的香火錢來維持生計的,沒有多餘的銀兩來彌補你的損失,只能說日後若再有盛會,依舊在你這莊院舉行,屆時眾人的吃住費用權當算作對你損失的彌補。你看可好?”

“這,可是,可我莊院目前修補的費用又由何人來出呢?大悲寺在我南海部如此聲名顯赫,可不能將我青雲莊用完之後,便隨便置之腦後,棄之不管啊!”

“郭莊主,說話之時還請注意你的言辭,如何善後老衲剛才已然說明,今日言盡於此,若再有異議,請郭莊主親自上我大悲寺攀談。”

迦葉聞聽郭震山所言,心中惱怒,將僧袍一甩,拂袖而去。只剩下那郭震山愣在原地,呆若木雞。

大悲寺的金剛護法加上海佛寺以及靈感寺的高手一共二十人左右,在迦葉的吩咐之下,分成兩組分別追擊陸豪和楊彩月姐弟倆。起初那迦葉並未做具體人員分配,只是說一邊十人左右,自行分配追趕。哪知道這一幫人竟然沒有一個願意去追擊陸豪的,都被那紅光嚇怕了,都是你推我,我推你,都爭著搶著要去追楊彩月和楊天朗,那迦葉看到又是一番訓斥,這才利利索索分成兩幫人,被分配追陸豪的那一組極不情願的向陸豪逃跑的方向追去。

話說那陸豪自跳出牆來,一路急忙向前方奔去,心說,

“奶奶的,本以為甩掉這姐弟二人我就自由了,誰知道又碰上這許多事情。唉,真是倒黴,如今又得快馬加鞭,拼命快跑,估計我這十幾年走過的路都沒這幾天跑的多,真他媽累。”

正想著,胸中的那股灼燒感的疼痛又湧上心頭,疼的陸豪是心如刀絞一般,而且跑的越是用力,這疼痛感便越強。

此時,太陽逐漸的從雲彩當中露出頭來,陽光重新照在陸豪身上。沒有陽光還好,被這陽光一照。陸豪頓時感覺胸中疼痛更盛,熱氣上衝,彷彿七竅之內都有熱氣在噴,無法忍受。陸豪趕忙找個樹蔭下面停下腳步,坐著休息一會兒。

喘了一會兒粗氣,陸豪感覺身上舒服了許多。此時天氣炎熱,陸豪休息了一陣,心裡說道,

“也不知此地現在距離那青雲莊有多遠,那大悲寺眾人會不會派人來追?看來我還是儘量少在出太陽的時候行動了。”

感覺恢復了一些體力,陸豪向來路一望,只見遠遠的從那青雲莊方向跑來一堆人,粗略數了一下大概有十人左右,看著衣著打扮全是那大悲寺金剛護法之人,心中叫苦,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