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豪聽這兩個和尚在臺上一個接一個沒完沒了的說話,心中有些厭煩,便繼續向前移動著。從臺下眾人的最後面,慢慢的移到了會場的左邊。楊彩月和楊天朗二人也已從原來會場的右側走到了陸豪先前所站的位置。楊天朗只見圍觀的這群人,幾乎沒動走動的,只有這個戴著斗笠的人一直在繞著外圈移動,心中料定必是陸豪。又跟楊彩月兩個繼續向著陸豪的方向走來。

待這海佛寺小僧說完,未等多時,一人也跳了上來。只見此人身材魁梧,體格彪悍,比常人高一頭有餘,亦比常人肩寬數倍,面色兇惡,眼神冷峻。上臺抱拳施禮道

“在下壽州鐵骨門龐豹,擅長鐵頭功,鐵臂功、鐵布衫、鐵膝功、鐵砂掌等硬功,上臺討教幾招,還請小師傅指教,請。”

這位龐豹站到臺上,手臂上肌肉凸顯,青筋暴動,身材是又高又壯,簡直比這小和尚大了一圈,看著像是成年人要和小孩子打架似的。

這位淨空和尚看著臺下跳上來這麼個黑大漢,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表情稍微顯得有些慌亂,感覺有些難以招架。無奈也只得雙手合十,說聲“請了。”

話剛說完,只見這位龐豹人如其名,如虎似豹的衝將過來,碗口粗細的臂膀高高舉起,直接力劈淨空頭頂,淨空一個轉身,閃了過去。龐豹未等淨空站穩,又是一個反身側踢,淨空雙腳點地,雙手護胸,身體微躬,向後一躍,又躲了過去。龐豹未等招數使老,又直接來了個連環三踢,每一腳都是兇狠凌厲,讓淨空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但憑著身形小巧,動作伶俐,也未讓龐豹傷著分毫。二人打了幾個回合,淨空只是避來避去,左躲右閃。龐豹見狀跳出圈外說道,

“小師傅,你老是蹦蹦跳跳的,只避不攻,這比武有何意義啊,難道海佛寺這等大門大派只教授這種逃來逃去的功夫嗎?”

龐豹故意出言相激,想讓這小和尚與自己出拳對攻,一來,小和尚要是有真本事,可以互相切磋一下拳法,既然比武就要打個酣暢淋漓,即使輸了也無遺憾。二來,這小和尚如果真是像他自己所說,上臺來只為起個拋磚引玉的作用,那就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趁早送他下臺,另換高手。

淨空聽到他如此說話,也覺臉上有些過不去。扭頭向臺下看了一眼,只見本門師徒都在瞅著自己,心中一顫。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握拳,擺了個羅漢禮佛的姿勢,目光變得嚴峻起來。臺下眾人一看這架勢,都心想這小和尚要開始認真了,龐豹可得小心了,海佛寺與大悲寺本是同根同源,那武功豈可小覷!

龐豹看到,心中暗喜,心說,

“這就對啦,要打就打個痛快,來吧。”

提起自己酒罈般大小的拳頭,向小和尚打來。淨空使出佛家的基礎拳法—羅漢拳,與龐豹打鬥起來,起初,這淨空還能應付的過來,幾招“羅漢託塔”“羅漢探手”“羅漢沉思”“羅漢過江”還耍的有模有樣,前幾個回合還能和龐豹還打得個平分秋色。只是這龐豹人高馬大,銅頭鐵臂,即使捱上一兩招也無甚反應。時間一長,這淨空的腦門見汗,招式變慢,漸漸的頹勢顯現。龐豹的招式反而越發凌厲剛猛,又走了幾個回合,這淨空一招反應不及,露出破綻,被龐豹一腳踢在腹部,慘叫一聲,摔下臺去。

見此情景,坐在一旁的迦葉大師又是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兩個師兄弟把摔在臺下的淨空扶起,淨空捂著腹部依然感覺疼痛不已,被兩位師兄帶回坐席。

龐豹在臺上對淨空的背影言道,

“小師傅承讓,在下用力稍猛,還請見諒。”

說完轉過身來又對著臺下群雄說道,

“敢問還有哪位英雄上臺挑戰?龐某在此恭候。”

話音未落,臺下跳上一位,個頭身材和這龐豹相差不多,只見來人上臺抱拳說道,

“在下廣明府金刀門—謝勇,敢問龐兄,我持本門金刀與你比試,可算欺人?”

“哈哈,謝兄不必客氣,剛才臺上已言明規矩,是否動用兵刃,全憑個人喜好,龐某毫無意見。謝兄有什麼高招儘可使用,在下正好試一試這練了十年之久的鐵布衫功夫可還管用!”

“那好,既然龐兄如此自信,那謝某人就得罪了!”

謝勇抽出身後所背寶刀,握在手中。只見這刀身金光閃閃,真如黃金打造一般,刀鋒處卻自上而下閃著一股深藍寒光,像是極其鋒利的樣子。謝勇拿起金刀與這龐豹在擂臺上你來我往打了起來。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這謝勇拿著金刀與這赤手空拳的龐豹打鬥,自認在距離上了佔了幾分便宜,覺著想要勝他自是不難。怎奈這龐豹練就一身金鐘罩鐵布衫的硬功,見謝勇的金刀劈來,竟然毫不躲閃,任憑這金刀砍在自己身上,刀起刀落,只在龐豹的身上留下幾道紅印,卻絲毫未傷著龐豹。這謝勇一見,心中雖然佩服,但是有些焦急,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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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龐豹練就一身鐵布衫硬家功法,刀槍不入,若要勝他,只能向他要害之處砍劈,但這比武規矩中說道,只可點到為止,不能取人性命,這叫我如何勝他?”

龐豹見這謝勇略有沉思,心中便猜到了幾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