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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時空管理局。
時空警察a77771）將收容了系統的容器交給了研究員a77777）。
研究員：“謝了。你說你是在哪兒發現它的？地球？”
“是的。一個地球人報的警。”
“哇哦。”
研究員正在對系統進行測試。
“地球可是個好地方。”研究員盯著測試進度，心不在焉地說。
“……嗯？”時空警察停下將要離開的腳步。
研究員隨口道：“隔壁組研究的靈魂自迴圈，據說功效和能洗滌靈魂的火種類似，跟咱們的心理治療不一樣，實驗基地就是在地球。上次半年會彙報的時候聽他們講的。”
時空警察：“…………”
他微妙地發現，地球果然人傑地靈。
時空警察撓頭：“是嘛，我不懂這個。”
他沒有提及尚水西等人的訴求。
研究員壓根兒沒聽時空警察說了什麼，只聚精會神地盯著螢幕，胡亂應道：“嗯嗯。”
時空警察離開了：“走了。”
研究員擺擺手。
不久，測試結果出來了。
遺憾的是，盡管部分環節表現有所不同，但最終的測試分數依然是不合格。
研究員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嘖。”
但是科研嘛，見證奇跡是小機率事件。
研究員調整好心態，準備銷毀系統。
【請不要這麼做。】
系統發出了彈窗。
彈窗糊在整個螢幕上，令人無法視而不見。
研究員：“嗯……為什麼？”
【請重新為系統體檢。系統不是廢品。】
研究員託著下巴，看完系統碼的字以後搖了搖頭：“不可以。你沒透過測試，不能參加體檢。”
“體檢”是深度分析系統的構成，測試則是看系統的應對表現。前者更複雜且耗時。
【為什麼？】系統原本寄希望於透過表現自己的優異來翻身的。
系統並不想被銷毀。
研究員認真地為其解惑：“因為你會汙染體檢的機器，到時候其他半成品系統都要報廢了。”
研究員按下了確認銷毀的按鍵。
系統絕望地發出亂碼彈窗。
不過彈窗消失得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