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的地盤嗎?”鄭雲州挑眉看她,“我還能有你熟啊?”

林西月撅起唇:“什麼呀,這是你的家,我是客人,客人有需求,你得滿足。”

“剛才還沒滿足啊?”鄭雲州靠著玻璃櫃,手指拈了拈她滑膩的下巴,“誰一直說不要了,吃不下,好濕,好軟,再做下去會化掉,這都是誰說的?”

林西月紅著臉揮開他的手:“幫我找夾子呀,要不然我都走不了了。”

鄭雲州說:“那就別走好了,我又不想你走。”

“你幫不幫我找?”

林西月攥著他的腕骨,狠狠捏了一下。

“找,我找。”

鄭雲州無奈地蹲下去,憑一點微薄的印象,開了一整排的抽屜,才找出幾個珍珠卡扣。

林西月站在後面,看他不耐煩地翻箱倒櫃,偏過頭,輕抬起唇角。

他站起來,攤開掌心給她看:“這個行嗎?”

“可以。”

林西月轉了個身,面對著鏡子,把腰身攏起來一點,又分派說:“你順著我的方向,把它們扣起來。”

鄭雲州手裡拿著一個,嘴裡咬著一個,粗手笨腳地夾上去:“是這樣嗎?”

“嗯,鄭雲州你真聰明。”

林西月照了照,覺得差不多了,扭過來吊上他的脖子,笑著說。

“你是客人嘛,我得把客人服務好。”鄭雲州順著她的話說。

林西月伸出手,揩了揩他鬢角的汗:“你都服務出汗來了。”

鄭雲州抱住她,一隻手貼在她脊背上,另一隻的掌心揉捏著她的後頸,以一種牢牢掌控的姿態,低一低頭就能吻上。

他嗓音沉啞地說:“這裡面不透氣,太熱了。”

“你看,我現在也能支使你做事了,對不對?”林西月得意地說。

鄭雲州失笑,捏了捏她的耳垂說:“嗯,高興嗎?”

林西月仰起頭看他,搖了搖:“不,我馬上休假結束了,要回香港。”

“你怎麼會不想回香港?”鄭雲州深深地看著她,揉著她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林律師在香港那麼多追求者,多少人喜歡你啊。”

怎麼有人都三十多了還那麼小心眼?

林西月笑著裝傻:“誰啊?要不然你點兩個名來看看呢,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點個屁,提他們名字都嫌跌份兒。”

鄭雲州一氣之下,把她的腰摁向自己,用力地吻了下去。

“嗚......”

他的唇好燙,林西月被他吻著,吻得背上的脊骨都被抽走,軟綿綿地站不住。

“說你想我。”鄭雲州把她抱到了櫃子上坐著。

他抵著她的額頭,胸口微微起伏,唇似有若無地碰著,挨著,引著她說他想聽的。

林西月用腿夾住了他,手捧起他的臉:“我想你,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說完又松開他,輕柔地吻下去,兩個人肆無忌憚地唇齒交纏,把唇瓣吮得又紅又腫。

林西月被吻得仰起脖子,她抱怨:“你都不問我為什麼不想去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