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以琛撇了初九耀一眼,“你剛剛的樣子,可沒有什麼說服力。”

初九耀挑了挑眉,撥了撥自己耳邊的碎髮。

“荊總幾時會打趣別人了?”

荊以琛聽到初九耀的話,抬手輕咳兩聲。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初九耀靠著門框,似笑非笑的看著荊以琛。

“我就是初九耀,只是我跟你認識的初九耀不同。”

“就像是兩個相反極端的性子。”

“但你也可以認為我不是初九耀,至少內裡的芯子不同。”

她可學不會原主那樣柔弱的性子。

被一個男人使喚的一點兒尊嚴都沒有了。

不過說起來,她好像也沒有比原主好的哪兒去。

她還沒死之前,難道不是跟原主一樣的性子嗎?

所以,她沒有資格去說原主如何。

荊以琛以一種奇怪又探究的眼神盯著初九耀,“你以為,你說這種話,我就會相信了?”

“說,你到底是誰?”

初九耀很是無奈的嘆了嘆氣,“荊總,我知道這種事情說出來太不可思議。”

“但我只能說,我就是初九耀,初九耀也是我。”

“至於相不相信,那是荊總自己的事情。”

“我也沒想過,荊總會相信。”

“既然沒事的話,那我就先離開了。”

說著初九耀都不等荊以琛開口,就已經直接離開了。

等到初九耀走遠了,荊以琛才反應過來。

“她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助理也是被初九耀的話,弄得有些蒙。

“這個……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倒是覺得初小姐說的不像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