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以琛難得看到初九耀這樣安靜的樣子,周身的氣息都跟平日小獅子的她不太一樣。

只是一雙眼眸都看著離開的警車。

荊以琛垂眸看著初九耀,溫柔的開口。

“怎麼了?在想什麼?”

初九耀也沒有抬頭,只是偏頭開口。

“有時候,我覺得我是不是真的跟她說的一樣,太自我了?”

荊以琛輕笑,勾過初九耀的下巴,抬手颳了刮初九耀的鼻尖。

“這會兒開始想這個問題了?”

初九耀揉了揉鼻尖,“荊以琛,我是不是真的跟梁凝說的一樣,到最後靠的也不是我自己?”

荊以琛忽然有些心疼的,捏了捏初九耀的臉頰。

“九九,你現在的樣子可一點兒都不像平日的你。”

初九耀勾了勾嘴角,“哪裡不像了?”

荊以琛認真的開口,“現在的你,倒像是被打擊的沒了信心一樣,好像失去了閃光點。”

初九耀撇了撇嘴,“你的意思是,我沒了閃光點,你就不喜歡我了?當初也是因為我的閃光點,才喜歡我的?”

荊以琛無奈的抱緊初九耀,“小傻瓜,你說什麼呢。”

“最開始,我的確是被你身上的閃光點吸引。”

“可是後來,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

“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在辦公室見到你的時候,我倒是沒覺得你就是那個初九耀。”

初九耀疑惑,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荊以琛說這樣的話。

“這是什麼意思?”

荊以琛擰著眉,似乎很複雜的樣子。

“說不清,就是覺得好像第一次見到你。”

還不僅僅如此,連他自己有時候的記憶,好像都有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