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話,是不依不饒的質問跟指責。

後面,卻又帶著情深委屈的宣洩。

原本還冷若冰霜的雙眸,這會兒竟是直接染上了些許霧氣。

泛著點點晶瑩的雙眸,帶著些許的委屈無措。

明明她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為何就被心愛之人這樣懷疑?

剛剛她的話,明顯是知道南宮洵在將初九耀打入冷宮之前,是因為被人吹了耳邊風的。

初九耀之所以敢這樣大膽的說話,不過是因為這會兒的南宮洵心底對原主是有情的。

質問控訴加委屈的姿態,足夠讓眼前這個男人軟下去。

他是帝王,容不得別人質疑。

即便是真的是他犯了錯。

伴君如伴虎,光是這一點兒,初九耀就已經打消了攻略南宮洵的念頭了。

還別說,初九耀清楚之後的一切劇情。

即便是拋卻那些劇情,隨便聽一個女人的枕邊風,就能將自己心愛之人,打進冷宮的男人,也沒有什麼值得留念的。

南宮洵蹙眉,那些話像是刀子似的紮在南宮洵的心上。

就像是直接掐著了南宮洵的軟肋一樣。

一旁的李公公看著都是驚訝。

什麼時候,初九耀變得這樣坦然了。

“你這是在怪我?”

初九耀這步棋走對了。

初九耀這會兒斂下眼眸,沒再去看南宮洵,微偏著頭過去,開口的聲音都微微帶著哭腔跟委屈。

“臣妾不敢。”

南宮洵敏銳的捕捉到了,初九耀轉過頭去時,從眼角落下的眼淚來。

南宮洵從一開始冷硬的心,這會兒竟是融化了開來。

就連臉上的神情,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是不敢,還是不能?”

初九耀依舊跪著,依舊沒有看南宮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