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葉勁果然無比聽話。給他的食物都吃的一滴不剩,能休息時就抓緊時間睡,慕容修來睡他時更是溫馴無比,不管怎麼折騰也從無反抗,甚至事後還會主動向主人討要傷藥。

在這個狹小陰暗的地下室裡,他努力讓自己盡量過得好一點。然而,即使這樣,他的身體還是一天天消瘦虛弱下去。

慕容修知道,由於他在床上十分粗暴,且向來需索無度,葉勁的那處常常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每次如廁都能疼的他去了半條命;每到夜裡,被粗暴撕開的丹田和手腳被挑斷的經脈處痛入骨髓,常常讓他整宿整宿地無法入睡。

葉勁變得溫順以後,慕容修卻不知為何反而不滿足起來。一天,慕容修發洩過一次,看著葉勁一動不動地躺著,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起來:“你倒是躺著舒服!給我起來!”

葉勁剛咬牙捱過一次折磨,被慕容修抓起來,立刻不顧身體的疼痛討好地笑著說:“主人,您有什麼吩咐?阿奴一定照辦!”

慕容修看著他笑的卑微的臉,突然一笑:“叫幾聲床來聽聽!”

葉勁臉色一僵,勉強笑著說:“主人,阿奴不會…”

“不會?”慕容修臉色驟然陰沉,一把掐住葉勁的脖頸,把他壓在床上:“身為暖、床的奴隸,連叫、床都不會,只會躺著任、操——本莊主難道睡的是屍體嗎!”

“主人…”葉勁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眼裡全是慌亂。

“給我叫!”慕容修以目光逼視著他,葉勁臉色一白,他自從長到二十多歲,初次與人親近便是和慕容修,哪裡知道叫、床要怎麼叫,況且如今這種情形,他又如何叫的出口,只好期期艾艾的求饒:“主人…求主人饒了我…”

慕容修卻也不逼他了,臉色驟然又回暖了:“你既然不會,我也不逼你,這便教你一回…”說著,從旁邊的暗格裡取出一丸藥,“把這個吃了。”

葉勁再是沒見識,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略一猶豫,慕容修眼光一掃,想到慈幼院的師父和孩子們,葉勁趕忙就著他的手將藥丸吃了下去。

“乖!”見葉勁聽話吃了藥丸,慕容修臉色驟然又緩和下來,親暱地摸了摸他的臉。葉勁很快就感覺身體一陣zao.re,那自從落到慕容修手上後便垂頭喪氣的囚徒瞬間精力旺盛起來。

身.體如同在烈火中灼燒,葉勁心裡卻是冰涼刺骨。這是藥效極.烈.的cui.qing藥,自己被人如器.物一般.玩.弄本就夠悲哀了,若是還能在殘酷折磨下産生快.感……若不是顧及慈幼院的眾多無辜的生命,葉勁此時真恨不得一頭碰死在牆上。

慕容修見葉勁藥效發作了,便將他推倒在床.上,繼續方才未完的事,看著葉勁不由自主地迎.合,慕容修心裡生出了一種隱秘的滿足。

“主人…不要…”葉勁眼裡滿是痛苦,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往慕容修身.上.靠,慕容修再次闖.入.那處秘境,葉勁不由得又是一陣劇痛,但是很快更多的快樂傳來,他不由自主的shen.yin出聲,即使葉勁再是不甘,還是不得不沉.溺.進那滅頂的yu.ang中去。

“你還真是天生下.賤,被.男人.上.也能如此快活!”慕容修伸.手.抓住葉勁的要.害,嘲諷道。葉勁彷彿被一桶涼水從頭頂澆下來,被藥效沖昏的頭腦頓時有了幾分清明,霎時只羞憤得恨不得立時死過去。

“不…”葉勁絕望地看著身不由己的一切,心中的絕望和悲哀簡直要滿.溢位來。被長久關在不見天日的地方,覓到一線生機的囚徒正要越獄,慕容修適時的關上逃生通道,湊到葉勁耳邊,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氣說道:“你說,阿若那個時候,是不是像你這樣快活?”說著,他拿出一根銀針,狠狠地刺.入.通道.內,讓一群可憐的囚犯在門上碰的頭破血流。

“啊啊啊………”葉勁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痛得渾身抽搐、冷汗直冒,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遭受如此酷刑,這種痛苦幾乎無法想象!

葉勁一頭栽倒在床上,無意識地抽動幾下,便眼前一黑,昏死過去。慕容修對葉勁的慘狀無動於衷,若無其事的繼續未完的事。

葉勁昏死過去後,身.上的藥再次發生作用,讓他蒼白的臉上重新泛起紅色,無意識地發出微弱的聲音,逃生被阻的囚徒重新看到自由的希望,便又被慕容修毫不留情的鎮.壓了回去。

如是幾次後,藥效終於結束,葉勁忽的噴出一大口黑血,頓時面若金紙,只有進氣,沒有出氣。

慕容修在他後心輸了一道真氣護住心脈,一指頭用力按在葉勁的人中處。葉勁被迫醒來,一眼看見慕容修,便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眼裡流露出恐懼。

慕容修就著他恐懼的表情,殘忍的笑了笑,輕輕拍拍他的臉頰,“你看,主人教了你一次,你不是做的很好嗎?”

葉勁聽了,臉上一白,知道求饒無用,幹脆閉眼轉頭不語。